几日之后,洪承畴派去请求增援的队伍还未归来,而顺庆城这边依旧防守严密。
张献忠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的敌军阵营,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孙可望走到他身边说道:“大帅,敌军近日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频繁调动兵马,恐怕又要有新的动作。”
张献忠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不管他们有什么花样,我们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让士兵们时刻保持警惕。”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来报:“大帅,发现敌军有一支小队正朝着我们的粮草存放地靠近。”
张献忠脸色一沉,说道:“孙可望,你带一队精兵,去把那支小队给我灭了,绝不能让他们动我们的粮草。”
孙可望领命而去。
洪承畴这边,正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副将说道:“大帅,此次偷袭粮草若是成功,那顺庆城不攻自破。”
洪承畴皱着眉头说道:“但愿如此,若再拿不下顺庆,我们都将面临重罪。”
然而,孙可望很快就解决了那支偷袭粮草的小队,并带着俘虏回到了城中。
张献忠看着俘虏,冷冷地说道:“回去告诉洪承畴,想要攻下顺庆,除非我张献忠死了!”
俘虏被吓得连连点头,被士兵们推搡着送出了城。
洪承畴得知偷袭失败,大发雷霆。此时,增援的队伍终于赶到,洪承畴看着新增的兵力,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他再次召集将领,部署新的攻城计划。
洪承畴重新部署兵力,双目圆睁,神色严峻地准备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击。他亲自走到士兵们面前训话,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声嘶力竭地鼓舞士气:“将士们,此次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功成之后,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士兵们群情激昂,齐声高呼,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震耳欲聋。
而顺庆城内,张献忠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地给将士们打气:“兄弟们,我们已经坚守至今,绝不能在此时退缩。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众人皆神情坚定,紧握着手中的兵器,齐声怒吼道:“誓与城池共存亡!”
攻城之战再次开启,洪承畴的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地涌向顺庆城。城上的守军们迅速行动,箭雨如飞蝗般密集射出,滚石带着呼呼的风声滚落,滚烫的热油倾盆而下。官军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但他们在洪承畴的严令下依旧悍不畏死,如同着了魔一般疯狂地冲击着城门和城墙。
张献忠在城墙上沉着指挥若定,大声喊道:“瞄准敌军的将领,放箭!”一名神射手立刻拉满弓弦,一支利箭“嗖”的一声呼啸而出,敌军一名将领躲闪不及,惨叫一声应声落马。
孙可望也身先士卒,挥舞着长刀,与爬上城墙的官军展开殊死搏斗。他的身上已多处负伤,鲜血染红了战袍,却依然勇猛无比,大声吼道:“来啊,有种的就上来!老子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顺庆城的城墙下堆满了官军的尸体,层层叠叠,令人触目惊心。而城内的守军也伤亡惨重,许多士兵倒在血泊中,却依旧强撑着起身继续战斗。
“大帅,敌军攻势太猛,我们的箭矢快用完了!”一名将领焦急地跑来向张献忠报告。
张献忠咬了咬牙,说道:“那就用石头砸,用刀砍,绝不能让他们攻上来!”
“是!”将领领命而去。
战场上硝烟弥漫,杀声震天,仿佛人间炼狱。
洪承畴不断地攻城,却始终拿不下。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面容因愤怒和焦虑而扭曲。
“给我冲!继续冲!”洪承畴挥舞着佩剑,歇斯底里地吼道。
然而,无论官军如何冲锋,顺庆城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死死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张献忠站在城墙上,望着下方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的官军,大声笑道:“洪承畴,你就这点本事吗?有能耐你就攻上来!”
洪承畴听到这话,更是怒火中烧,他亲自率领一队精兵,冲向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