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
九号卧铺包厢内。
一位穿着红色大衣的女士摘下了脸上的墨镜,要是季泽柏在就会发现面前的女人和解美佳有五分相像,两人的下半张脸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眼角的皱纹暴露了她的年龄。
“尾巴都解决了?”
对面坐着的男人急切地吸了口手中的烟卷:“差不多了,那个替身绝对翻不出什么风浪。剩下几个小鱼小虾的不足为惧。”
红一佳冷笑一声:“不足为惧?严渤,要不是这次你拦着我杀了那几个条子,我至于把这些年的家底都扔了嘛!”
严渤痴迷于空气中飘散出来的那些烟气,恨不得全都吸进肺中,所以对于红一佳说的话并没有多大反应。
“红一佳,我可还没跟你算刘树他们两个的账,这次要不是我发现了你手底下那几个卧底,咱们可全栽了。”
要是不说到刘树刘高两兄弟还好,说到这个红一佳忍不住走上前劈手夺走了严渤手中的烟卷。
“他们两个走之前你怎么跟我说的,说是会在路上就解决了他们俩。结果呢!被条子抓走,还泄露了咱们的地方。”
空气中的烟雾还没散完,手中的烟卷也在燃烧。
严渤后躺在身后的床铺上:“这不都解决了嘛。东边我都准备好了,过去了肯定能再捞一笔。”
红一佳看着床上已经陷入红一佳幻觉的人,袖子里的匕首几欲出鞘。
不行。
后面的路大多还得让严渤打点。
红一佳深吸了几口气,把手中的烟卷扔到桌上的烟灰缸内。
“希望如你说的那样。不过,别到东边之前你先死在那玩意儿上。”
红一佳拉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她才不会跟这人处在一个包厢内,那东西沾上就扔不掉了,她得好好活着。
却不知。
身后的包厢内已经陷入迷乱的人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和狠绝。
“还以为能解决了这娘们,呸,什么东西。”
严渤从后腰上拿下一把已经打开保险栓的手枪放在一旁,烟雾将散,但严渤的手一直未从手枪上撒开。
黑漆漆的枪口一直瞄准包厢唯一的入口。
晋城市人民医院。
今天的急诊科依旧是人来人往,只是有一间抢救室的门口面带焦急的人格外多了些。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