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痊愈的话至少也要十天半个月吧,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我去办?”习影陌侧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宸妃因为摄魂术而死,施术的人必定潜藏在宫里,这个人朕会让尚冰把他揪出来,至于你,有没有法子能破练脞摄魂术?”
“暂时没有,不过我可以找我师兄想办法。”
“司雪衣……影,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消息隐瞒着朕?”
“当然没,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知道的我未必都知道。”习影陌避开目光,在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下显得有那么点不自然。
“没有就好,你好好养伤,这时候湮儿午睡也该醒了,朕去看看她。”
“切,重色轻友。”习影陌看着他离去的明黄色背影,银眸充满那个怨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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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医的调理下,湮儿受惊的情绪渐渐有所平复,只是在午夜梦回时分总是被噩梦惊醒。
未央宫里,清雅的熏香弥漫练臌个寝殿,闷热的午后,湮儿睡的并不安稳,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秀眉痛苦的蹙起,苍白的脸颊上,丝丝透露着惊恐。
“雪衣大哥,雪衣大哥……”轻微的呓语被悄声进来的云烨霖尽数听入耳内,温柔的黑眸瞬时冷若寒潭。
在湮儿的梦靥中,云烨霖无声无息的躺在血泊里,苍白的脸颊沾染上点点血迹,而她却双手染满鲜血,无措的跪倒在他身边,只能声声唤着她敬以神明般的司雪衣,“雪衣大哥,求求你,救救他……”
而她真正艰难逸出喉咙的声音只是,“雪衣大哥……”
“你的心里还藏着他,是不是?”云烨霖负手而立杵在床前,看着她痛苦的神色,唇角有的只是一抹苦笑,还带着丝丝的愤恨。
挣扎中,湮儿的小手紧紧攥着被褥,蓦地,水眸瞬时睁开,眸中的惶恐还未散去。
睡眼惺忪的朦胧,才睁开眼时满室的白光射来,只觉得床前矗立不动的一个伟岸身影,正静静的注视着她。
“又做噩梦了?”云烨霖依着床沿坐下,隐去眸中的冷意,撩拨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前碎发。
湮儿怔怔的看清他的容颜,猛地扑进他的怀里,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轻声呢喃道,“你没事就好。”
云烨霖不做声色的抚顺着她披垂下来的秀发,薄唇轻启,“你害怕了?”
“嗯。”
“朕把你的雪衣大哥找回来好不好?”
湮儿诧异的抬眸,他深邃黝黑的眸子看不清喜怒,方被贝齿轻咬过的粉唇缓缓开启,“真的吗?你真的会把他找回来吗?”
“当然,”云烨霖停顿了下,攫住她纤细的下巴,“不是真的。”
“你!”湮儿看着他逐渐微眯起的黑瞳,秀眉微蹙,下巴处刺骨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你就这么想那个男人?想到在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恩?”云烨霖欺身压下,湮儿一个不稳躺倒在那张与他的龙床一模一样的吊顶大床上。
重重粉纱在这个寂静的午后撩拨着人心,亦撩拨着男人不可自拔的强大的占有欲。
“不,我没有!”
面对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湮儿显得有点局促,在他充满霸占的下,她总是这么的弱小和无助。
“没有?你还要狡辩!”云烨霖冰冷的眸子里窜出丝丝火焰,拽过她的手腕将她腕上的银镯粗鲁的取下丢在白玉石阶上,大掌开始肆意的撕扯着她本就单薄的衣衫。
“住手!云烨霖,你放开我!”湮儿倾城苍白的容颜上充斥着痛苦,脚下一阵乱踢却被他生生的压制住动弹不得。
“朕是你的丈夫,你的身体本该就是用来取悦朕的。”
“不要!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湮儿眉峰高高的皱起,苍白的脸因为愠怒变得绯红,灵动的大眼睛怒视着此刻如同猛兽洪水般的他。
“你真是不听话。”
话音一落,薄唇随即覆上她绵软略显得干涩的唇瓣,将她未完的话尽数吃进嘴里,火热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汲取着她甜蜜的汁液。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