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树木枝头上,一身黑袍的男子悠闲的斜躺在树枝上,漆黑的瞳孔清冽而寒冷,吹起的袍子挥动着风声,诡异而寂静,黑色的帽檐遮挡着清冷的月光,只有唇角似有若无的梨涡,还有眼角下颧骨上的一道浅浅的剑痕。
响指一打,树林里突的窜出数十名黑衣人,亮刀齐齐的向前方的草地飞去,目标便是方才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的云烨霖和乾湮儿!
“和你待一起好不安全。”湮儿依偎在他的怀里,面对着疾速而来的危险,还不忘发表下感想。
“这样才够刺激不是吗,这么快就让我们有难同当了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垂眸看着怀中的娇小人儿。
“你挡着他们,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湮儿抬眸,唇角亦是同样的浅笑。
果真,恋爱中的人,即使面对着已近的危险,仍然可以打打情骂骂俏,笑的很灿烂。
锋利的寒光,映着月光划过两人的面颊,冷眸微凛,黑红长袍下,腰中的软剑已然出鞘,轻巧的接住自背后刺来的利剑,前脚一抬,踢中前面黑衣人的手腕,纵使两面夹击,亦是应付自如。
“就你一个人吗?旁边没有什么护卫暗卫的?”湮儿见他果真一个人在应付,心下有点焦急了,堂堂一个皇帝,暗地里就没个人在保护?
“我把他们都撤走了,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怎么能让别人在场。”手上嘴上皆活络着,大大的黑袍将湮儿安全的裹在里面。
“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放心,有我在,没事的。”十名黑衣人武功皆不弱,方才应付的绰绰有余,十几招下来体力已消耗了许多,因着还要顾忌湮儿的安全,自身功夫终是有点使不开。
“放你个大头鬼,你的衣服都被刺破了!屏住呼吸!”湮儿看着招招致命的夺命剑,袖中粉末挥洒,顿时,白茫茫的一片……
等黑衣人缓神的时候,包围圈里哪还有两人的身影,再抬眼时,慌忙的双膝跪地,“七皇子,属下办事不力,请皇子责罚。”
“自刎吧。”冷冷的一句自唇间逸出,跪地的黑衣人眼都不眨一下,径自握剑自刎,一一躺倒在他脚下,血腥味弥漫了四周。
浅浅的剑痕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压低的黑色帽檐,临风而动的纯黑长袍,似来自地狱的修罗,诡异摄人的不可方物。
“有趣……”唇角轻扬,一双漂亮的鹰眼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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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着离皇家营地相反的方向逃去,却是夜黑风高,双双坠入树林旁的湖中,果真应情应景,双双坠入爱河!
“噗!阿嚏!”湮儿吐出一口湖水,紧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你这是什么方向感,竟然带着我跑到湖里去了,快上岸,免得着凉了。”云烨霖牵着湮儿的手,将她小心的护送到岸边。
好吧,他承认,方才跑的时候又只顾着看她很有吸引力的侧脸了,所以,和上次撞到脑袋一样,这次,直窖踊这个笨女人带进湖里了。
“冷吗?”
上了岸的两确胍了个珊珊的山洞,围着一堆燃烧的小火堆坐着,红红的火光映的两人的脸略微发红。
肩并肩的坐着,云烨霖开始脱衣服了……
“你干嘛?”湮儿神经敏感的看着他顿时停住的动作。
“不脱衣服怎么会干,你以为我想干嘛。”云烨霖瞥了她一眼,将黑红外袍挂在一旁的木架上,露出里面明黄的单衣。
“阿,阿嚏!”湮儿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搓着小手瑟缩着身子。
“你也脱了吧,会着凉的,我不看你就是了。”云烨霖果真很绅士的背过身。
看着他转身,湮儿才扭捏的将身上的月白色长袍脱下,因为冷冷的贴着确实很冷,衣服本身就穿的不多,外袍一脱下,便是里面白色的单衣了,因是沙质,内力的粉红肚兜若隐若现的藏在白纱之下,撩人心动。
“簌簌”突的洞口传来几声响动,湮儿慌的向外瞧去,身体却被云烨霖迅速的禁锢在怀里,刚脱下的黑红长袍已然从架上取下,披盖在湮儿身上。
“谁?”
“是我,尚冰。”听得熟悉的声音,尚冰才放心的带人闯入,见着情形,忙垂眸敛神,依礼跪下,“臣方才巡查的时候听到打斗的声音,担心着皇上和乾才人的安危,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这事不怪你,退下吧。”
“是。”
然而,尚冰却是带着一干人等守候在洞口,湮儿方才见着他则是一脸的尴尬,毕竟这样的衣衫不整……
两人隔着单衣身贴着身,身体某处似着了火般的滚烫,更有小火堆的助阵,脸颊不禁都有些晕红。
“咕噜。”云烨霖径自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这样的,叫他如何能忍的住,身下的某物已经开始冯醒,有着渐渐勃起的苗头。
湮儿同样噎了口口水,狐疑的抬眸看着径自隐忍的他,脸颊泛着不寻常的红,水润的红唇甚是诱人,魅惑着人上去咬一口,四目相对间,呲呲的火花四处飞溅,郎有情女有意,都身贴身了还等什么!
两人的脸越贴越近,他的薄唇主动的覆上她樱桃般绵软红润的唇瓣,轻轻的撬开她的贝齿,温柔而湿润,汲取着她齿间的香甜,第一次,她有了回应,迷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