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先辈,她一个没杀。
战场死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将这一切算在她头上?
拓跋笙头一次,心里对姜家滋生出怨恨。
被儿媳妇质问,殷氏当场也恼了,“住口!拓跋氏,你是在指责你的婆母么?什么招阴符,我并未听过,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早说过,你若觉得委屈,可以离开姜家,回北疆去,没人拦你!”
以前殷氏说这些话,为了姜宣,她总是隐忍着。
但现在,她不想忍了。
“北疆,我会回去的,夫人不是从来不将我当成儿媳妇看待么,又谈何我指责婆母呢。”拓跋笙脸上露出一个苍白的冷笑。
殷氏看着她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心虚。
“这招阴符,是在我睡的枕头里发现的,姜宣说,枕头是你给他的。”拓跋笙明说。
彼时,唐时锦与拓跋颜已经到了门外。
刚好听见拓跋笙这话。
唐时锦与拓跋颜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进去,悄然放轻了脚步。
“是我给宣儿的又如何?你一个公主,只身来我姜家,连份像样的嫁妆都没有,哪一样不是我姜家替你置办的。”
殷氏不屑。
门外拓跋颜听着拳头又硬了。
“说的好像姜家给过聘礼似的!”她磨牙道。
唐时锦心说,裸婚啊?
“夫人敢做不敢当?”拓跋笙声音微冷,“承认是你用藏有招阴符的枕头害我,会伤了你姜家的颜面对么?”
“传出去,或许,还会得罪北疆,夫人害怕了?”
拓跋笙语气嘲弄。
殷氏感觉受到了羞辱,冷哼道,“我怕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放的招阴符,又怎么证明,那是所谓的招阴符?”
“拓跋氏,诬陷婆母是大不敬,合该跪祠堂,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