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上还少做偷鸡摸狗的事了!】
帝王这一句话写完,腾地勾起了那边的火气【是谁偷了我的钱两,国公府的地契?】
萧怀廷忙道歉写道【是朕口误,朕只是想向子矜解释这本日记,真不是朕拿的。】他写完,想了想,又写道【朕把日记给子矜送去府邸吧?】
【想借此来府邸,皇上想的美。】
沈子矜一眼就看穿帝王的心思【皇上派人把那本日记送来就是。】
萧怀廷【好吧,朕依着子矜。】
见此,沈子矜刚要放下笔,日记本上又出现一行字【子矜明日可来上朝?】
他钱都挣够了,还上那朝去做什么,沈子矜大笔一挥【不去。】
帝王想方设法的想见到沈子矜,跟害了相思病的人一般【这次子矜在北疆王一战中立了功,朕想赏赐子矜金银财宝。】
“金银财宝”四个字被帝王写的又黑又大,足足比其他字大上三倍之多。
又想利诱他,可他现在已经不缺回家的路费了,“啪”地一声,沈子矜把日记一合,塞到了枕头底下。
躺在了床榻上后,他望着顶梁:“其实我是不嫌弃钱多的,我走了,就得兄长一直拿钱供养国公府,这么大个府邸短时间兄长还能负担的了,但时间长了,他一定很吃力。”
沈子矜没想到国公府最后居然成了他们兄弟二人的累赘。
可是这三个来月,他不想与帝王再有任何瓜葛,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什么都不要想。”
沈子矜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欲睡不睡时,房门被敲响,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宫里头送来东西。”
是那本日记,沈子矜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去开门,只见管家提着一只食盒。
沈子矜接过管家手中的食盒,进了房,他把食盒放到桌上,蹙着眉心瞅了一会后,伸手打开食盒,第一层是那本日记,第二层是一只烧鸡。
望着那只还氤氲着热气的烧鸡,沈子矜想起当初帝王挂着宇宁马甲扯谎说从酒楼给他带的烧鸡的事情。
宇宁温润宠溺的笑意这一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沈子矜红着眼角,恶狠狠的扯下一只鸡腿,咬牙切齿的嚼着鸡肉。
大晚上的给他吃夜宵,不安好心!
是想他变胖,身旁没有追求者?还是借此使用回忆杀?
沈子矜吃完半只烧鸡,重新洗漱一番,拿起那本日记,瞪着日记捶了它两拳。
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在我这里待着不舒服,想你主子了?
沈子矜想起了帝王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便对着手中的日记重复道:“再敢逃,打断腿。”
随后他将帝王的那本日记也塞到了枕头底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翌日早朝,萧怀廷坐在龙椅上,视线扫向堂上,只看见站朝的沈云,并未发现沈子矜的身影。薄唇溢出一声叹息。
他收回视线,然后落在龙案上时,黑眸微微一颤。
沈子矜躺在床榻上正睡着,枕头下忽然震了下。
“什么东西?”沈子矜闭着眼睛嘟囔完,翻个身继续睡着,接着,枕头下却又震了下,沈子矜终于被吵醒,神色怔了怔,望了古色古香的卧室几息后,手伸进了枕头下,把日记摸了出去,打开看去。
【子矜,日记它自己又回来了,就在金銮殿的龙案上。】
【这次子矜莫要怀疑朕了,朕是清白的。】
沈子矜皱眉拿起笔写道【你哪里白了?哦,对,皇上身体很白,可心却是黑的。】
身体白?萧怀廷脑中出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旋即在日记上写道【子矜身体更白,比朕白了许多。】想了想又写道【该白的地方白,该粉的地方粉!】
【无耻,臭流氓。】
沈子矜把日记重重的摔在床榻上。
那边,萧怀廷揉着眉心。
他一时没忍住,调戏了子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