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地瞥过两道视线,花贱贱松开了手,勾起眉梢笑得轻佻。
“只要你敢碰,我就敢戴,哼……”
说着,某宠妾云淡风轻地一甩袖,转身就要走。
皇甫长安这才陡然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
“次奥!站住!你给劳资回来!劳资不碰他了还不行吗?!”
花贱贱这才顿住了步子,回眸盈盈一笑,却是越过皇甫长安的肩头看向了解伏婴。
“听到没有?我家公子对你家主人根本就没有兴趣,她爱的那个人……至始至终,都是我。”
对此,解伏婴只想……呵呵他一脸大姨妈!
尼玛……还不是因为阿偃太冷淡了不肯主动,要是哪一天阿偃脱光了衣服站在折菊公子面前,折菊公子早就把持不住了一声低吼狼扑上来了好吗?!到时候,丫就等着蹲墙角哭去吧!
回过头,对上解伏婴愤愤然的目光,皇甫长安只得报以歉意的一笑,脸上的表情并不比他愉悦半分,反而更加的伤肝伤心伤肺……泥煤啊!多么天时地利人和的一个采摘魔王大人小雏菊的机会啊!竟然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这简直不科学!
要是早知道解伏婴会这么“体贴入微”,打屎她都不会把花贱贱带粗来好吗!
默了一阵,还是总攻大人率先打破了僵局。
“要不然这样……本小爷可以把玉佩借你玩几天,让你过过手瘾,睡上几个安稳觉,把‘失精魂’的怪病给治好了,再把玉佩还给本小爷……不过,你我二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有过几面之缘而已,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本小爷还有一个条件。”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刹那间仿佛见到了曙光,解伏婴立刻狗眼一闪,迫切地问了出口:“什么条件?”
“本小爷把这么重要的玉佩借给你,作为交换,你是不是也应该把忘忧蛊借给本小爷玩两天?”
一听到“忘忧蛊”三个字,解伏婴不由微微变了脸色,有些戒备地看向皇甫长安。
“你怎么知道忘忧蛊在我身上?!”
见他那反应,皇甫长安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得瑟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铜板,往半空中抛了两下,笑道。
“别紧张,本小爷可没有专门派人去调查你,只是恰巧听闻了你姐姐的大名,知道她手里头有忘忧蛊,就随意抛了个铜板猜了一猜……如果是正在上,就说明忘忧蛊在你姐姐手里,如果是反面在上,就说明忘忧蛊在你手里……结果答案恰恰是反面。”
解伏婴将信将疑:“呃……这样也行?!”
花贱贱继续抚面:“……”特么那小子该是有多单纯啊,竟然这样也信?!
“骗你做什么?”皇甫长安幽幽地抬了抬眼皮,拿视线在解伏婴身上扫了两下,神情之中满是不屑,“你有什么值得本小爷骗的?”
闻声,解伏婴立刻甩过去一个“瞪谁谁怀孕”的眼神,不爽地哼了一声。
“话说……你要忘忧蛊干嘛?”
“玩啊!”皇甫长安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头,似乎并不十分在意,只是觉着有趣,“别的蛊都太毒了,不好玩,只有忘忧蛊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但是这种蛊本小爷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所以想看看……这忘忧蛊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可以让人忘掉一切?”
“当然了!我姐姐的蛊术可是阿婆亲手教的,天下无人能敌,就算是长生殿的那个天不孤也解不了!”
一听到族中的独门绝技被人质疑,解伏婴登时就激动了,恨不得马上就把忘忧蛊种到皇甫长安身上,好让她体验一下忘忧蛊的厉害!
“呵呵……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当然这么说。”
皇甫长安仍是一脸狐疑,并没有彻底信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解语花的蛊术确实享誉江湖……不如这样,咱们一手交蛊一手交玉佩,等你的怪病好了,本小爷差不多也玩腻了,到时候再把东西给换回来,谁也没有损失。不然,本小爷可不敢把小幽视之如命的宝贝白白送给别人……你觉得呢?”
抬起头,琢磨似的在皇甫长安的脸上扫了两遍,解伏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时又找不出她话里的漏洞来,又见她确实是一脸玩味,再加上这段时间他真的是被那劳什子的“失精魂”给折磨得险些崩溃……垂眸思量了几番,解伏婴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吧……玉佩我会保管好,忘忧蛊你也得看好了,我会把种蛊和解蛊的方法告诉你,你可小心点儿,别把它给玩屎了……”
一边说着,便见解伏婴慢吞吞地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链子,又从链子上取出一颗花生大小的珠子,一万个不情愿地递到皇甫长安的手里。
皇甫长安并不急着要,哪怕在心底下已经鸡冻得开始手舞足蹈了,面上却还是端出一副外行人的鄙夷来,捏着那粒珠子凑到耳边使劲摇了两下。
“欸?这就是传说中的忘忧蛊?这么小啊?里面真的有东西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哎哎……”见她这么粗鲁,解伏婴顿时心疼得要死,立刻扑上来拦住了她,“别那么用力,这只蛊才刚刚长成,你那么捏会把它捏坏的!”
“好了好了,瞧你紧张的,本小爷会温柔一点……”扯起嘴角笑了笑,皇甫长安转而便将玉佩递了过去,“喏,把玉佩收好了,要是摔坏了本小爷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