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还有救吗?!
几个字听在宫疏影耳里,却又不是同一个意思……对上皇甫长安那眨得眼皮都快抽筋的眼睛,宫狐狸又怎么会不知道,太子殿下之所以强调那几个字,并不是为了强调那几个字本身的意思,而是为了强调她身为“总攻大人”的尊严!
因为,一般在啪啪啪的时候,明明都是他在上面的好吗?!
嘤嘤嘤……好羞涩,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好在脸上还有一个面具挡着,不然人家都要羞红脸了呢……
不过,既然总攻大人亲自开了口,他也就没有了推拒的理由。
宫狐狸其实心知肚明,皇甫长安为何没有点别人,而单单是点了他,就是因为他比较风骚,比较听话,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不然,这事儿要放到皇甫砚真身上,估计直接就能把整张赌桌给掀了!
他就不一样了,拿得起,放得下。
为了争宠,露得了大腿,裸得了香肩,掉得起节操,刷得了下限,叫得一声好床,吹得一口好箫……啊等等!这个不是!这个是乱入!
导演啊,床戏可以乱拍,剧本不能乱写啊!
皇甫长安这会儿有求于他,等会儿,便是他收利息的时候,哦呵呵……想到这儿,宫疏影不由勾了勾眉梢,继而款步走上前,在众奸夫的虎视眈眈之下,甩手一把撩起了衣摆,尔后单手撑地,一连做了三个姿势标准的俯卧撑!
等他衣角轻飘纵身跃起,风姿绰约地回到皇甫长安身后时,众人还是一副脸皮快要裂开的神态!
裴子由抡圆了眸子,一双眼睛瞪得比傻狍子还大!
这尼玛……折菊公子,你还能更禽兽一点吗?!
闻人姬幽则是一副快要崩溃的样纸……不行了,待不下去了,她要回家!完全不想继续跟在总攻大人身边了!完全不想认识她!这辈子的脸,这辈子的节操,在总攻大人一个人的身上,全部都丢尽了有没有?!
西月涟微微掩面……这不是蒸的这不是蒸的,这一定是幻觉!
众奸夫却是又嫉妒又惆怅,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就连争宠都要靠掉节操……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节操卖得很贵的好吗?!
边上,还有破云鸣钰躲在角落里画圈圈……不开森,他连掉节操的机会都没有!多么好的一项运动啊,他想试都不让试,再次哭瞎一万遍!
抬了抬眉梢,皇甫长安回头望向裴子由,一脸挑衅。
“怎么样?裴老板,敢不敢跟我赌这一把?!”
裴子由顿觉虎躯一震,菊口花一紧!尼玛……折菊公子这是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弄成断袖的节奏吗?能不能不要这么丧尸?!
因为教父大人的缘故,自己不能吃,就把人家一个掰弯成攻、一个掰弯成受?
导演你是故意的吧!
对上皇甫长安那双如狼似虎闪着过分强烈的光芒的狗眼,裴子由竟忍不住森森地打了一个寒颤,好似掉进了一个蓄谋已久的陷阱里似的。
虽然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虽然他一万个不想答应她的条件,然而现在骑虎难下,丢面子事小,要他放弃对方送上门来的偌大一个韩府的产业,别说南宫重渊不会同意,他自己也绝不可能会放手!
咬了咬牙,分明是风头正盛,赌运正旺,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可能是他赢……可裴子由却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要他扑倒紫宸太子做俯卧撑……次奥!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他屎的好吗?!
破釜沉舟一般,裴子由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俊脸上的神态壮烈得好像被下了药丢到了折菊公子的床上似的,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赌就赌!你我二人说话算话,一言九鼎,愿赌服输!”
“好!”
皇甫长安勾着眉梢,目光一片火热,仿佛已经能看到裴老板脱光了衣服把那雪衣人扑倒在身下的场面了……什么女人都是浮云,好基友才是一辈子的有没有?!
“一言九鼎,愿赌服输!”
最后一把,按顺序是皇甫长安这边先开。
也就是说,只要南宫重渊稍微动一动手脚,他们就必输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