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撵不走花贱贱那块牛皮糖,没办法,皇甫长安只能把匣子拿出来交到了夜染香手里。
前一刻,夜染香的眉眼还是笑着的,然而下一秒,在看见盒子里面的东西之后,倏地的就变了脸色……一番神态变化悉数落入了皇甫长安的眼底,不由得掀起了更深一层的疑虑。
“这玉簪……有什么问题吗?”
夜染香却没有立刻回答,只伸手拾起了玉簪,尔后……在皇甫长安异常肉痛的目光下,竟然做了和千镜雪衣那个变态一模一样的举动!
她把玉簪碾碎了!次奥!这块玉也很值钱好吗?!
“这簪子是假的。”
夜染香如是说,跟魔宫宫主说得话简直如初一辙……所以,导演你真的有在认真写剧本吗?!偷懒了吧?!
“为……”
半句话还没问出口,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继而是一个软妹纸的禀报。
“启禀馆主,有一位从夜郎皇城来的李公子,说是要见您。”
☆、18、他们两个是拆迁部的吗?!
从夜郎皇城来……李公子?
一句话,信息量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然而只要听到“夜郎皇城”这四个字,皇甫长安就有种他乡遇故知鸡冻之感……那种感觉就好似见了自己亲爹似,顿而有股内牛满面酸楚深入骨髓。重要是,那偏偏不是赵,不是钱,不是孙……而是李!
夜郎皇城姓李不少数,但出名无疑就是威震天下李府李家军!
就算皇甫长安不是从夜郎太子爷,一听到这句话,也会第一时间内联想到李氏一族,何况……如今李府独苗苗,还是她太子侧妃呢哦呵呵呵!
不对,等等……次奥!这侧妃好像还没来得及娶样纸!都怪那个变态该shi从疯人院里跑出来蛇精病宫主,晚几天绑架不行吗?能让她把英俊霸气小雏菊给娶了先不行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段婚好吗,宫主大人简直就是丧天良丧心病狂!
听到下人这样禀报,皇甫长安和花语鹤几乎第一时间内对望了一眼,纷纷猜测来着何人?
夜郎李府只有一位公子爷,排开那些七七八八堂兄堂弟,能称得上一声“李公子”根正苗红小伙儿,便只有李青驰这么一只稀有物种了。
但是,皇甫长安鸡冻归鸡冻,却是不太敢相信……那个所谓李公子,真会是青驰小盆友吗?!毕竟这儿离夜郎皇城实过于远了,李青驰完全没理由跑到这里来游山玩水。
然而……不管如何,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皇甫长安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憋屈”,实是太需要拉着一个老乡来借酒消愁,排忧解闷了!
让她悲愤不已是,明明她已经托人把暗号送回皇城了……掐一掐时间,就算皇兄他们木有马加鞭日夜兼程,哪怕是骑着一头小毛驴蹦跶得欢一点,这时候也该到了好吗?!
可眼下别说是皇兄,就连小黄鸡都没一只,这不科学……导演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收起五指把掌心玉簪碾成碎末,夜染香缓缓把匣子收进了袖子里,尔后应了一声。
“你先烧壶好茶招待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
“是,馆主。”
皇甫长安现已经没多大心思去关心那个玉簪事儿了,而且看夜染香神态,似乎也没打算跟她透露太多,然而心里头藏着个问题,硌着多少有些不舒服。
顿了顿,皇甫长安跨前两步,还是问出了口。
“凭什么你就这么肯定,这簪子是假?师傅交给我时候可是一派严肃,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保管好这个匣子!回秦都路上我可是水里来火里去,被刺客追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九死一生,拿绳命保护这个匣子……结果,你说假就是假,说碾碎了就碾碎了,你你你……你对得起我吗?!”
对着皇甫长安忿忿不平斥责,夜染香倒是没有怀疑太多。
旭日三小姐出嫁那日,她为了嫣嫣事儿找过她一回,正巧碰上了刺客伏击,而那些刺客出手狠辣招式凌厉,剑剑置人于死地……这就足以证明皇甫长安所言非虚,如今她弄碎了那个玉簪,要是不给些解释,确实说不过去。
“实不相瞒,方才我之所以要捏碎那个玉簪,就是为了证实它是真是假。那玉簪虽说看起来是玉质之物,其实不然……玉易碎,但真正簪子却是至坚至硬之物,若非至高温度,无法将其融化,这也就是为什么那玉簪品相平平,做工颇为粗糙缘故,因为它原本就不是用刀刃雕刻出来。”
嗖嘎!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早知道假玉簪一定会被掰碎,她就不用买那么好玉来仿造了,真是,导演你怎么不提前剧透一下!
“可是,这……这怎么会是假呢?!”为了不引人怀疑,皇甫长安还是觉得很有必要把戏演足,“我以为这匣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