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如此青涩,只晓得为挽留爱人,急于封住对方的嘴,却因操之过急而磕破了嫩唇。
仅是以舌尖在他唇角描摹,不懂得接吻该伸进舌头,不知该与他怎样地翻覆勾缠、挑逗拨弄,交换彼此不为他人而知的气息,直至唇舌相融、忘我到近乎窒息。
实在无法保持冷静,任君衍顾不得是否会弄疼任知欢,心中警铃作响的底线,迫使他寻得空隙之处,将对方从身上扒开。
两唇分离,带有腥红的津液勾连而出,却见被自己牢牢锢于两掌间的任知欢,双唇随呼吸微微翕动,磕碰处流出的血淌过下颌,滴至遍布吻痕的胸前。
“燐森?”
她忽然平静了下来,没有多余挣扎,只是乖顺地看着自己,唯有痴缠渴求的眼神炽烈如火,刺得任君衍的神经疼至清醒,是梦是现实也能分清了些。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任君衍顿觉心腔酸紧,他闭上眼睛,扯过床上被褥将她包紧之后才得以睁开。
“不,”他的手掌怜惜地覆上她的脸颊,仅是查看破皮的伤口,却不敢对那晶莹湿润的唇瓣再有任何触碰,“为什么要叫我燐森?”
“因为是你的名字啊。”她歪过脑袋,美眸却未偏离他片刻,指头入迷地勾划着对方高挺的鼻梁。
这不是昨天那本小说里男主的名字吗?
任君衍钳住皓腕制止她的小动作,浓墨般的瞳孔郁色幽邃,隽美面孔也因心中压抑而难再流畅,在这陌生的房间,沉声开口道。
“你知道你是谁吗?”
她缓缓摇头,将他锢紧自己手腕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知道我是谁吗?”
燐森啊——任知欢没有声音,只是唇形一开一合,以嘴型道出答案。彼时俩人已近在咫尺,双臂如蛇般撩开他上衣,幽幽缠上那结实精壮的背。
完蛋,这是要角色扮演?他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先不论这压根没在原书里出现过的剧情,光是把任知欢带入梦里意淫的这码事,都够他连夜跑去精神病院、愧疚个大半辈子。
“不是燐森,”任君衍忽觉形势不妙,本想将这不安分的妹妹牢牢绑紧,却不知为何无法控制身体,“我是你亲哥——”
“哥哥……这怎么可能呢?”
任知欢抚摸背部每一寸脉络,沉甸双乳贴近任他的胸膛,口中探出的小舌,轻点对方滚动的喉结,小心舔舐、吸吮含弄。她没有性爱的经验,仅凭不受理性管辖的本能,身体随动作而扭动起伏。
“爱上骨肉至亲是乱伦、是罪恶,”她细喘微微,体会异性粗实阳刚的躯体,眨眼狡黠一笑,“所以你不是。”
任君衍虽是不受控制、无法动弹,但他的意识感知此刻却是无比清晰。
他察觉任知欢那对圆嫩的乳尖,在往胸膛不断地刮蹭下翘起挺立,明显夺目得如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撷,肉桃般的臀瓣向下沉去,毫无意识地在他极其危险的地带压合磨蹭,逼得他眼角发红、牙关死紧。
任知欢身体天生敏感,就连摸下她的耳后,都得令其面红耳赤半会,遑论当下主动求欢的她,似饮下迷情药、深陷肉欲的痴缠。
是梦、不过是梦。
任君衍竭力屏蔽五感,脑海闪回过往兄妹相处的一点一滴,以此试图忽视在身上撩拨放纵的任知欢,压制身下炙热灼烧的欲火。
即使是梦,他也绝不允许自己不顾亲情伦理,任由本能淫弄亵玩任知欢,他必须坚持直到梦醒。
松开他的耳垂,任知欢捧起任君衍的头,对着嘴再度吻了下去。她不断呢喃着,啄啜他的味道,可奈何无知的欲望,空使腿心爱液湍流,一身未泄的邪淫万分折磨。
白如凝脂的手不安地抚摸四处,意外碰下方那异常耸立的椭柱,原以为是他藏了什么铁杵物什,却意外发现仅是浅浅揉摸,它便如活物般愈加坚挺发硬。
“停下,别碰!”
动也动不得的任君衍焦急喝止,话未落地,她便已好奇地掀开布料。内裤滑落,粗壮狰狞的昂扬巨物猛地弹出,青筋盘虬、模样骇人的棕褐阴茎展露无遗。
任知欢蹙眉着瞧那尺寸可怖的肉柱,先是抬手轻轻一点,那炽烈热度登时在指尖绽开,随后她试探地摸了上去,竟是勉力一圈才握得完全。
当它心跳似的热流在手心流淌,这时才明白这也是任君衍的一部分,于是她开始手上施力上下磨动,察觉那物肿胀得更难握稳,经脉凸显,饱满的头部隐隐发颤,细小的开口渐渐分泌不知名的腥液,龟头深红得如同熟透石榴,浸润得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