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大哥,你…能不能过来一点。”
林书筏放下了手中的笔,说道。
“怎么了?”闻砚目光淡淡的扫过他的脸,却看得林书筏心头一跳。
做作业反正是不可能帮你做的。
林书筏微微屏息,平复了一下心情,还是稍微有些脸红。
“再…靠近一点点,好吗?”
因为再近一点,他才能亲到闻大哥啊。
林书筏有些羞涩,手撑着桌子,一点点拉近距离,直到他甚至感受到了闻大哥的呼吸。
愈加紧张,手心里冒汗。
就…就轻轻亲一下就好。
林书筏小手指指尖有些颤抖。
闻砚似乎也有所察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笨拙的行为,有些好笑。
他现在大概能猜出林书筏想让他干什么了,一个书呆子能想什么,就是不想替他写作业了呗,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家伙。
这里气氛正单方面渐渐升温的关头,厕所里的两个人出来了,彻底毁了这难得有的好气氛。
穆森的衣服早就被撕扯得根本就不能上身了,只草草地披了一件他的衣服了事。
“木木,走慢点,不疼吗?”
“疼,疼死了,都是你害得。”
穆森脸上绯色尚未褪去,身体又疲惫非常:“你俩继续玩,记我账上就行,我回去睡觉了。”
“我陪你去。”清清冷冷的声音终于有了温度,如同冬天的暖阳,珍贵又令人向往。
穆森退开:“滚,我难受死了。”
林书筏手还撑在桌子上,气氛有些尴尬,考虑了一下,还是说:“闻大哥…唔!”
穆森简单粗暴地一把把他的头给摁了过去:“给我在一起吧!一直撒狗粮给我吃,我佛了这两个多小时没这么受罪过。”脸色有些扭曲,这么甜腻还磨磨唧唧表面看着跟社会主义兄弟情一样。
有病吗?
两双风格截然不同的眼睛,咫尺距离,眼睫毛甚至都快要触碰到对方的了,再是近距离不过。
林书筏现在明明能挣开穆森的手,明明再是清醒不过了,居然就保持着现状,心里有种奇怪的满足感,甚至舌尖舔了舔闻砚的唇,又特意还回味一下口感。
眼睛一亮。
闻大哥有!股!甜味!!
林书筏突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退开了点:“闻大哥,你还有糖吗?”
闻砚拍开了穆森的手,自己上手扣住了林书筏的头,让人丝毫没有逃脱与后悔的机会,不容拒绝:“我还不够甜吗?”
语气微微上扬,说话的时候眸子里带着笑意。
将嘴里着的大白兔奶糖慢慢地顶进了林书筏的嘴里,奶味一下子在林书筏的嘴里化开,很浓郁。
林书筏牙齿咬了咬糖,唇间就松开了,闻砚动作虽然有些生涩,对付林书筏这种小呆子。
绰绰有余。
一回生二回熟了。
闻砚趁着林书筏嘴里轻喘气的时候,手指抚摸着林书筏的小喉结,在间隙的时候问:“你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林书筏感觉有些痒,想躲却被闻砚欺负得死死的,但对闻大哥还是没有一点抵触,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反抗表示自己的拒绝不满。
忍不住地去舔了舔自己的牙齿,还尚且沾着甜,舌尖上残余着一股奶味,林书筏目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吃自己呀?”似乎很是不解。
“我吃自己干什么啊?”
看着眼前单纯无杂质的眼,就好像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污秽的事一样。
闻砚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