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哗哗,她抬起头,面上的绿油已经洗掉,露出本来面目,“嗯哼?”
我继续说,“大家都喜欢你,你是大明星,我是小武行,我们本来没有交集的,能有这种事,我是真的运气,表哥都说我是狗屎运,但那指的是拍戏。要说现实里生,别说他人,就是我自己,我都不敢相信。”
她用毛巾擦了脸,开始抹其他化妆品,口里道:“继续说。”
“没有啦!”我摊开手道:“你还不明白吗?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上天的恩宠,只有在梦里生,我只能偷着乐,我哪里敢跟别人说?”
那只擦化妆品的手怔了下,歪着头,眼珠黑乌乌,“上天的恩宠?你真的是这么想?”
“不然嘞?”我说,想了想,回复说:“以前当你是梦中情人的。”
她终于擦完了化妆品,放回那些瓶瓶罐罐,漫步过来,眼睛直视我,“你真的没和任何人说?”
我点头。
林姐笑了,很释然的笑,“在马上,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你突然过来,我……没办法拒绝,我的胳膊痛的要死,那个时候,你要做什么,我都是没办法反抗的,除非我拼着自己胳膊不要,名声也不要,跟你去抗争,可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就毁了。”
我勒个去!
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不懂了,“你可以拒绝啊,你只要说半个不字,我都会停。”
“我被你堵着嘴怎么说?”她反问,眼睛瞪大。
这就令人尴尬了,“你给个暗示啊,最少你也别回应我啊。”
“那种情况下我能反抗吗?”她反问,“就像拍戏,马震,一遍又一遍,我不愿意,我很不愿意,但我能反抗吗?我都不知道你是人是鬼,你万一从马上给我摔下去怎么办?”
说到最后,还是我错?如此我就软了,向她道歉,“对不起林姐,是我孟浪了,我向你道歉。”
林姐回:“没关系,我还是要谢谢你,送我回来治疗。”
谈话到此结束,我没有其他话可说,挠挠头,向林姐告别,“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走了。”
刚转身到门口,林姐说:“等等,有其他事。”
我回头,她换了温和的笑,“我计划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以后培养自己的艺人,你有没有兴趣?”
我觉得这事有点扯,谈艺人不能白天谈?
我说我还是走吧。话刚说完,屋内啪地轻响,瞬时黑暗,林姐出一声尖叫,扑进我怀里来。
……
……
表哥说,根据法国性学专家梅林金普森的研究报告证明,女人除了每个月的大姨妈会准时来,还有个特殊生理期,排卵期。
当子宫做好准备要孕育生命时,就会分泌一种化学物质,刺激母体,促使其尽快地寻找异性进行不可描述。这是动物天性,无法抑制,就像猫儿鸣春狗儿情一样,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会出事的。
这种状态下的雌性对异性的需求不亚于濒死鱼儿对水的渴求,折翼鸟儿对天空的向往,宛如飞蛾扑火,很难把持的住。
尤其是那些还没生过孩子的,长期没有男人恩泽的,就跟单身三十年的光棍对女性的渴望是一样样的。
不过人毕竟是高级动物,不可能像动物样表现的那么直白极端,尤其是高端精英,多少都要些颜面,必要的迂回矜持是不可避免的。
可一旦点破那层窗户纸,绝壁是天雷勾动地火,日月交辉,阴阳互补,一不可收拾,不折腾个天翻地覆海枯石烂决不罢休。
林姐大晚上喊我上去,明着是教训我,暗地里想做什么那是司马昭之心,也就我个刚入行的小菜鸟啥也不懂,还梗着脖子跟她犟,要不是突然间停电,我还真的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唔?到底是停电,还是助理偷偷拔掉房卡,我一直都没弄清。
只是短短一夜,雄鸡被老鹰捉了三次,三次连续的,中间间隔不要三分钟,结果就是大白天的直犯困。即便如此,我还是拒绝了林姐的恩惠,那个爱疯死我不要,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有理有据,一码归一码。
我占了林姐便宜,那好意思再要人家手机?
林姐说:“没事,拿去用吧,你不是想学摄影吗?这个手机拍照效果不错。”
这样啊。我搓着手,想了想,“那算我借你的。”
林姐笑笑,轻声道:“年轻就是好。”
我有些羞涩,“没什么,我就是平常爱运动,所以体能好。”
“不。”林姐说:“年轻人可以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