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没啥大不了地,徐婉华该知道的,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了。除了我和可然的事,其他都已经不是秘密。现在她要单独和我谈。多半是要我在她大女儿和小女儿之间做个选择。这件事,当然要避开郑可想,否则这还怎么谈呢?
于是我道:“郑总,没关系的,让我和你母亲谈谈吧。”
郑可想目光焦虑,嘴巴动动,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碍于母亲在这里,她好像又没法明说。犹豫了半天,这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转身向病房外走去。
看到郑可想这种表情,我也开始感到有点不对了。难道徐婉华已经和她说明知道我们地奸情了?郑可想死不承认,所以她害怕我会招认出来?如果是这样,那我要不要还是坚决不认账?
郑可想出去后,徐婉华走去轻轻把门关上了。慢慢走回来,就坐在了病床边的凳子上。一时间,她并没有看口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眼神好像非常非常的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了。先开口道:“徐大姐,您要和我说什么呀?”
又过了一会儿,徐婉华终于又是长长的一叹,道:“小俞,真不知道,我是该谢你呢,还是该恨你。你这登徒子,怎么和可然又有私情了?你……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这三个女儿,你怎么可以一个都不放过?”
一听这话,我不禁大吃一惊。万万料想不到,徐婉华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我和可人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可人看出来后,已经对她说过,或者告状过了?难怪刚才大姐的神情那么担心,原来就连我和可然地私情徐婉华也清楚了呀!完了完了,这下,真是要完蛋了。现在我不但要面临着可人的指责,徐大姐也会恨我入骨。偏偏我却身受重伤,根本没办法和精力来解决她们的愤怒。我那美好的梦想啊!难道就这么要真的破灭了吗?
第三百二十七章 徐婉华的怨念
时候,病房里一下子气氛就严峻了起来。我大气也I口,甚至我的眼角余光,都能感觉到徐婉华那冰冷的眼神,凌厉之极的瞪视着我。我知道这是一个母亲所能表示的最大愤怒,要是可以,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把我活生生的掐死!
我也知道我的确是该死,所以在这一刻,我连狡辩和否认的心思都没了。但是不知怎的,我的心情反而一松。终于,一切都暴露了,再也没有秘密和隐私,需要我藏着掖着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在秘密不为人所知前,整天提心吊胆,却还要拼命的隐瞒和掩饰。一旦真相大白了,这种紧张和压抑的心情反而就没了。
事到了临头,是死是活,全看老天了吧。要是徐婉华现在就杀了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反正我这条命,也是刚刚才捡回来的。既然这样,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从现在开始,我就和徐婉华开诚布公吧!976b30
于是,我动了动嘴,轻轻的道:“徐大姐。”
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徐婉华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叫了她一声,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我只好提高了一点声音再次叫道:“徐大姐!”
这下,徐婉华终于听到了。她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声音寒了八度,咬牙切齿的道:“你不要叫我大姐,我没你这样的朋友!”
我一听,忍不住呵呵一声笑了起来。想了一想,我又道:“徐阿姨!”
“不要叫我阿姨!我没你这样的晚辈!”
虽然咧开嘴笑会牵扯到我脸部肌肉的疼痛,但我还是忍不住笑歪了嘴。这徐婉华,看这样子好像是拿我没办法呀!打又打不得,恨又恨不起来,只好和我闹这种别扭。呵呵,换了是我,我也会很头疼的。这小子胆大包天,竟敢一口气玩弄了我的三个女儿。偏偏他又舍命救了我女儿,自己又落得个身受重伤。那我该怎么办呢?是恨他呢?还是谢他?
摸清了徐婉华心里的矛盾,我就觉得也许事情不会是我想象当中的那么糟糕了。再想了想,我又道:“那我就叫您徐书记吧,徐书记,您先不要生气,听我慢慢和您说,好吗?”
徐婉华沉默了一下,有些没好气的道:“说什么?说你是怎么玩弄我三个女儿的吗?你这个登徒子,要不是看在你舍命救了可人的份上,你信不信我会马上让医院对你实施安乐死?”
我只好道:“信!我信!不过徐大……徐书记,我没有玩弄您的三个女儿。这一点,您一定要相信我!”976b30
“没有玩弄?”徐婉华一听就来气了。她竟然一移凳子,靠近了床边,俯过身瞪视着我怒道:“你是我小女儿的男朋友,却不但勾引了我的大女儿,就连我二女儿你也没有放过。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说没有玩弄?”
徐婉华一靠近我,我终于就看见了此刻她的脸。却见她气得脸都白了,目光中愤怒得就像要喷出了火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让人感觉她似乎马上要扑上来狠狠咬我一口!
我理解她的这种愤怒,换了是我,我也会象她一样怒不可遏的。可是现在不是我认错的时候,有些话,我必须要说在前面。
于是我没有回避徐婉华那想要吃人的目光,定了定眼,极其认真的道:“徐书记,不管您怎么认为,我都要告诉您。我爱可人,我爱可想,我也爱可然。您的三个女儿,无论是谁,我都会为了她舍命的。也许您听了会觉得很好笑,甚至觉得我肯定是疯了。可是,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苍天在上,我没有撒谎!”976b30
徐婉华眼睛都直了,似乎被我的话惊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大眼对着我的小眼,恶狠狠的瞪了我半天,这才咬着牙道:“你……你这登徒子!玩弄我三个女儿,你……你还有理了?哎哟!我的头,我的头,都要被你气晕了!”
她说着,手扶着额头,肘部支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