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之言我等定会转告主公,告辞!”两位江东汉子毫不拖泥带水,拱手说完就离开苏飞住处。
“也不知道长安王交代的法子管不管用,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办不到,那可就麻烦咯。”苏飞撑着脑袋暗自想着,他自己也就是暗器玩的不错,哪会什么计策,这些都是神秘的长安王书信指导的。
当然了,这都是苏飞想当然了。刘氓虽然每日都有些许闲暇时间,但也不会整日盯着苏飞看,这些东西大多数还得靠贾诩、程昱两个老头。除非发生变故,刘氓才有可能提醒、过问。
太阳西沉,夜晚也开始降临。
“大哥,江东来势汹汹,这水寨恐怕是,”说话的是张虎,他对面的黑脸胡匝的男子就是陈生。
“守不住又能如何?”陈生摇头说道:“想你我兄弟拥据襄阳时,多么风光。可投靠刘表之后。日子是越来越难过咯。”
“明日江东定会有人前来叫阵,我们兄弟二人若想自保,还需赢下一仗。”张虎皱眉说道:“要不黄祖那老东西肯定不会来救得。”
“这是自然,江东孙家是厉害,但我们兄弟两也不差,再不济我们以前也是一郡之主。”陈生说道:“明日就让江东诸人看看我等威风。”
“里面的贼寇听着,你家吕爷爷来了,还不打开水寨,迎某进去?”天还是刚亮,吕范就踏上了自己的座驾艨艟战船,带着十余条小走柯,来到三江口荆州水寨前叫阵。
水寨大门应声而开,但出来的绝非仪仗队,而是数十条荆州战船。为首的就是张虎。
“哪来的山野之人,不识得我荆州水军?”张虎把后台搬了出来,想吓唬吓唬对方。
“荆州水军?”吕范不屑笑道:“在某面前,只是些山匪无赖,何来兵卒?”
被说道痛处的张虎双目怒瞪吕范,喝道:“休要猖狂,看某家水卒厉害!”大手一挥,数十船只前呼后拥冲向吕范。
“毫无章法。只是你仗着人多而已。”若说吕范之前还有点戒心,但看到对方船只冲出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太高看对手了,“让他们见识见识水中战阵,结品阵,速行!”
得令的兵卒,开始快速滑动船桨,而弓箭手们在听到命令后也把箭矢搭在弓弦上,随时准备射击。
张虎本人所在船只仍旧停在寨前不动,看着就要接触的敌我双方,丝毫没有身先士卒的觉悟。
“哈哈,给我射!”已经进入弓箭手精确射击的射程,吕范高声呼道,“走柯停止前进,品阵三角互转。”
战场突然变换,十余条走柯突然滞前,船上的弓箭手很从容的射出利箭,荆州水兵不时的掉入江底。
“追,追,赶快追上去!”张虎在后方急躁起来,大声喝道:“还击,弓弩手还击!”虽然声音很大,但就没见他自己上前一步。
“胆小怕死之徒,就算没有那什么苏飞暗助,某家也能拿下此寨。”吕范暗自想到:“没想到刚打上一仗,就能有如此功劳。”吕范此时仿佛看到了孙坚在哪众将面前夸耀自己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也就是因为遮阴瞬间的走神,使得他并没有看见张虎眼中的一丝讥讽,这也注定了他要落败。
看着己方兵卒不断落水。张虎反而镇定起来,虽然还在远处观望着战局,但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大呼小叫了。
吕范依旧吊着荆州战船放风筝,在轻微伤亡的情况下,已经迫使四五艘荆州战船停摆,因为船上的人都被射落水底或是浮尸船舷。能有如此战绩,不得不说功劳很大一部分都要归于陆家。
陆家是江东的造船大族,投靠孙坚后,立刻奉上了许多年新式走柯与艨艟,甚至还有楼船,这也是江东船只快过荆州战船的原因。若没此优势,吕范又如何能够轻易杀敌。
就在吕范认为战斗将要结束的时候,江东战船出了毛病。
“漏水了,要沉了!”很突兀的,至少有七八条走柯突然响起兵卒的呼喊声。呼救没过数息时间,漏水的战船渐渐沉入江底,兵卒们也因此失去重心跌落水中,等待他们的却是张虎麾下的水鬼。
“哈哈,这些江东将领倒是老实,可惜老实人是活不长的。”张虎看着场中的变故笑道:“我们匪贼出身的人,什么时候讲究过正面迎敌?”
“该死的,”吕范此时也知道自己大意了,只能快速补救:“水鬼下水。艨艟冲击!”
“儿郎们,我们也上了!”张虎把腰间跨刀拔出,笑着说道:“冲上去,杀!”
总攻的号角被张虎吹响,出战的其余船只纷纷开动,迎向吕范。
水面上战斗焦灼,水下的战斗也在激烈展开,事先就有埋伏的荆州水鬼们自然是那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就算吕范派遣下数十近百名水鬼救援,任然改变不了江东水军初战的败局。好在张虎胃口不大,包圆了所有走柯之后。还是把那艘看着眼红的艨艟放了回去。
此战虽说张虎出其不意,但吕范的责任也不小。近二十条船,三百余江东儿郎,回来的就只有一搜艨艟与数十兵卒。孙坚当场气得跳脚。
好在有诸位老将打圆场,孙坚才没下令把这个初战就败得一塌糊涂的家伙你拉出去斩了。
“主公,看来这两位匪贼也不完全是无能之辈。”吕范讲述完战败经过之后,周瑜说道:“拿下三江口还需等待时机。”
“主公,区区匪类,不足为惧。吕校尉也只是轻敌才遭败绩。末将愿领兵卒一千,前去破敌。”此时,与周瑜呈反对意见的朱治开口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