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一连几天都很安静,既不像往常那样缠着那哥几个喝酒,也不找谁对剑,除了剑坛统一安排的活动外,他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坐在那里思考。
“嗨!兄弟,发什么呆啊?”虬髯客没敲门就进来了。
虬髯客爱跟曹丕混,但是这次回到剑坛,曹丕的作息和以前不一样了,明显地比以前静了,似乎也懒了。以前他最不爱睡觉,以至于乔云都怀疑他没有睡觉的生理需求。这回他晚上陪乔云睡得晚,早上早起陪乔云练剑,竟然把这些亏空的睡眠都用午休时间补回来了。
虬髯客无奈只好总来找慕容垂,喝酒聊天对剑。可这几天慕容垂也变了,平时一般都是他主动找虬髯客,这回一得空就自己回房,弄得虬髯客和李白也觉得讪讪地,很没趣。
这回,他终于忍不住了,心想这慕容垂,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总像有心事。他该不会是害了相思病了吧?
“兄弟,咋了?得了相思病了是咋的?”虬髯客就把这开玩笑的想法说出来了。
“你看出来了?”慕容垂竟然一脸正经模样,倒好像是真的似的。
“看出来了。”虬髯客也顺着他逗。
“那,老曹也看出来了?”慕容垂还是一脸严肃认真。
“哈哈,我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儿就乔云一个姑娘,相思病一定就是为她害得了。等我叫老曹来找你拼命啊。”虬髯客却是继续开玩笑。
“老虬,你来得正好,我的确有心事,想了好几天了,你来帮我参谋参谋吧。”慕容垂也想有人说说心里话,他有了想法,但是还没确定,他想过找乔云聊聊,但一是看乔云太忙,不好意思去打扰;二是她偶尔不忙时都有曹丕陪着她,不方便;三是中午那有限的一点时间,乔云都在训练,他不忍心去打扰。
这回虬髯客来了,就先同他聊聊也可以。
“你还真是惦记上乔云了?”虬髯客坐下,还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他。
“这事的确和乔云有关,但不是男女私情。老虬,我想留下当那个秘书长的官。”慕容垂说。
“你?你的皇帝不当了?”虬髯客显然非常意外,可以说,任何人说要当这个官,他都没有这么意外,因为他心目中慕容垂是最坐不住的,让他留在这寂寞的山上,面对那么多死气沉沉的书本,会把他闷死的。
“我的皇帝都已经当完了,我都是完成了历史使命的‘古人’了,再回去还不知道是什么年纪,何不把这大好的年龄延长下去,留在剑坛,既当官又延寿,还能帮助乔云分忧。”慕容垂正经严肃地说。
“哈哈,慕容垂,还说没爱慕乔云?连帮乔云分忧的话你都能说出口?快别让老曹听到,不然非提着双剑来找你不可。”虬髯客说。
“我是想帮乔云分忧,但不是你说的那么猥琐。我也喜欢乔云,但更多的是敬重她,祝福她。我希望她能轻松些去参加奥运,顺利拿到‘状元’。不瞒你说,我不想看她那么累,那么操心,像她那样的漂亮女孩本应该过得舒舒服服的。”慕容垂的眼中流露出怜香惜玉的样子。
“兄弟,你危险了。”虬髯客过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朋友妻不可欺。当然,我不是说你对乔云有什么动机,若是那样还倒是简单了。我是看你对她动情了,但你却不能打扰她和老曹,这不是你就会痛苦吗?”
“动情?不会。我的感情经历乔云知道,也只有她懂我。自从我的原配发妻为我而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对任何女子动情了,包括我后来娶的、立为皇后的她那妹子,都只是报恩,为了完成任务。”慕容垂说。
“真的吗?但愿吧。”虬髯客盯着他的脸说,“可我看你这样子,怎么就是动情了呢?你会不会不懂自己的内心呢?”
“应该不会,也不可能会。”慕容垂连忙打断了虬髯客的话题,“我跟你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留下的事,我去找乔云说了?”
“你想好了?”虬髯客始终不敢相信,还担心他是一时冲动。
“想好了。我都想了好几天了,我想我的能力应该能胜任的。”慕容垂说。
“你?一个堂堂的皇帝,治理一个国家都能行,还谈何胜任不胜任的?再说你的剑术在全剑坛中也是数得着的。”虬髯客说。
“好,我就是想让你给我信心的。那我这就去找乔云说去。”慕容垂说着就站起身,准备朝外走。
“兄弟,我说你爱上乔云了你自己还不敢承认。瞧你这样子,就像毛头小伙要去见心上人似的。你先稳当稳当,乔云在密室用她那电脑上什么网呢,说是在筛选下届剑客代表人选,我听老曹说的。”虬髯客神秘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