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刘秀,刘秀也被这突发状况弄懵了。
“如何是好?看来,只能按剑主的吩咐,继续在这儿论剑著书了。”刘秀说,“剑主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我担心,怕是乔云那里出了状况。也不知她和子桓皇帝找到华佗神医没有?”
根本不可能找到。
彼时的华佗,周游各地行医,此时正在北方,而且行踪不定,今天在这个地方,明天可能就动身去另外一个地方。而且,北方那时还主要在袁绍的控制之下,更要命是,这时曹操已经和袁绍翻脸了。
曹丕都要急死了,以他一个小孩,根本请不到华佗到他们这里来,更不能带着乔云去找他。
一个小孩——小孩有困难该去找谁?找妈妈!对啊,就去找母亲帮助想办法。
“云儿,你还跟我回府,我有办法了。”曹丕领乔云吃完饭,又去给她做了两套衣服,就领她再次回到府中。
安排她先回自己屋里休息,他去了母亲卞夫人那里。
“母亲,孩儿有事请您帮助。”曹丕一进门就给母亲跪下了。
“我儿可是为了你房中那姑娘的事?”卞夫人表情平和,声音也平和。
“母亲,您知道了?请母亲帮帮孩儿,母亲要是不答应,孩儿就跪着不起来了。”曹丕以为是他屋里的丫鬟向母亲告的密,心想,等回去再收拾你们。
“那姑娘比你大不少,你现在考虑这事也太早,你连十岁都不到。何况你大哥还没成亲呢。”卞夫人直接就说,“我刚刚在服装店里看到了,人物的确很标致,但是不适合你。你还把她藏在屋里就更不合适。”
“母亲您误会孩儿了。”曹丕连忙磕了个头,“那姑娘是孩儿新认的师父,她教给孩儿高深剑法,还送给孩儿一把神剑,就挂在孩儿的房中。可是,师父她受伤了,身体里有断剑,必须请华佗神医动手术。”
“哦,那把剑我看过了,的确与众不同,我从来都没见过那样的剑,好像还有神力,我刚想拿来看看,它就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气场,把我隔在了外面。”
原来,卞夫人一大早就看到儿子领着个姑娘从屋里出来,她就派人一路跟着。派出去的人回来汇报说,公子领姑娘在馆子吃了饭,又领去服装店了。
卞夫人本来也想去服装店选块料子,就带上随从亲自去了。她先没进去,而是躲在窗外向里查看,正看到儿子陪着那姑娘在量尺寸,很殷勤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男人追女孩的状态,一点儿不符合他的年纪。
她就没进去选料子,直接就回来了。她判断昨晚儿子就把那姑娘留在了府中,就去儿子的房间查看。床里都被丫鬟收拾过了,看不出有什么痕迹,却在床头挂着一把奇奇怪怪的剑。
她没为难丫鬟,因为府中的规矩就是仆人一定要绝对忠实主子。她什么都没问,就等着儿子亲自来向母亲解释。没想到儿子这么大胆,竟然跪着来求她了。
“你说的可是实话?”卞夫人还是平静的口吻,但是眼中透着严肃。
“是实话,母亲您不信可以看她的伤口。”曹丕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卞夫人又问。
这可把他给问住了。说实话,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他和云儿是怎么认识的了,总之肯定是认识,而且关系特别要好。云儿说他们是在什么山上的什么剑坛认识的,但是他死活都想不起来。
见儿子一直跪在那里不说话,卞夫人想了想说:“算了,母亲也不为难你。你是我的长子,我对你寄托的希望最大,你也要自己争气,给弟弟们做个榜样。起来吧,去把那姑娘叫来,我看看。”
曹丕跳起来就跑出去了。卞夫人却改变了主意,跟着他也出来了。
“子桓,你叫上姑娘,去后边花园的亭子,带上剑,我要看看她都教了你什么剑法?”她吩咐儿子。
曹丕回去了,跟乔云说了刚才去找母亲的情况。
“云儿,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的剑法呢。可是,你身上有伤,能舞剑吗?”曹丕似乎有了一点点印象,好像的确是在一个什么山上见过乔云,她满身是血,在看着他和什么人舞剑。
“我想可以的。”乔云子受伤后就一直没舞过剑,不过她这段时间以来看了太多大家帮她整理的剑术材料,尤其是曹丕写的那些越女剑法,她一直都想舞起来试试,看能不能将理论用在实践上。
“好吧,那你轻轻舞几下,别抻着。现在只有求我母亲了,也只有让她相信你是我请来的师父,才能留下你。云儿,我没想到我这么没用,自己都帮不上你,还得去求我娘。”曹丕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