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小川三人找了家饭馆吃早餐。这是赵小川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的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饭馆。
吃过早饭后,赵小川准备回宾馆收拾行李,继续出。在饭馆门口,一个十五六岁的黑人少年挡在了赵小川等人面前。
“老板,您需要干活的伙计吗?”迪亚充满希冀的看着赵小川,凯恩和泰罗在赵小川身侧的保镖模样,让别人很好确认赵小川的老板身份。
在布拉瓦,赵小川一行的亚裔和白人身份,比较引人注意,而迪亚刚好看到了从饭馆出来的几人。这个从未与国外人交流过的少年,就这样鼓起勇气,走上前。这个机会稍纵即逝,他必须尝试过才不会后悔。
赵小川的英语水平自认为不错,但是在这里显然没有用,这里的英文音和国内的口音不同,加上说话很快,他完全没听懂面前的少年在说什么。
看着面前少年希冀的眼神,赵小川心想:这是来乞讨的?看这少年的打扮,虽然穿着破旧,但是和周围的人差不多,不应该是来乞讨的。
“不需要,快走!”凯恩没有给赵小川翻译,直接挥手示意迪亚离开。
“求求你,给个机会吧,让我做什么都行。”迪亚并不放弃。
凯恩皱起了眉头,伸手就要推开迪亚,迪亚的瘦弱身材,在身形高大的凯恩面前,仿佛猫面前的老鼠。
“凯恩,他说什么?”赵小川问,凯恩只好解释。
“他问老板您需不需要干活的伙计,我刚才告诉他不需要,他还纠缠着不肯走。”说明情况之后,凯恩继续道,“总有些黑人孩子想碰运气,关键是他们什么都不会,而且黑人的素质普遍低下。”
对凯恩明显带有种族歧视的话赵小川自动忽略了:“你能做什么?”
凯恩翻译道:“老板问你能做什么?”
迪亚连忙达到:“我可以做翻译,我会说英语,认得不少英语单词,还会说绍纳语和恩德贝莱语。除此之外,其他的体力活我都能做,搬东西提行李,只要老板吩咐,我做什么都行。我还善于学习,我会很快学会做各种事情。我要求的薪水很低,每天两美元,不不不,不需要钱,只要管饭就行。”
迪亚说了这么多,基本上的内容就是:他什么都不会做,好处是要求的薪酬低。问题在于赵小川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体力工作。
凯恩在翻译之后,还对赵小川说道:“老板,这样的人在非洲太多了,我们不需要。别看他才十五六岁,一旦爆战争,这些人拿起枪就能上战场。”凯恩暗示迪亚是有能力造成危险的人。
赵小川听出来凯恩对于黑人的一些偏见和歧视,不止是他,绝大多数白人都是如此,赵小川忽视了这方面内容,在他心中,黄种人、白人、黑人没有区别。
从迪亚的眼神中,赵小川看到了希冀、勇敢和顽强。
赵小川问道:“hatisyourname?”(你叫什么名字?)这句话是他用英语说的,语很慢,确保眼前的少年能听懂他的中式英语音。
“迪亚。”
“迪亚,我们马上就离开布拉瓦城了,你愿意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