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其戴在妇人头上,说道:“娘亲,这是您最喜欢的簪子,戴上它,您可美了。”
妇人感动地凝视着女儿,眼中泪光盈盈,轻柔地说道:“鸽儿真懂事。”
这时,鸽儿冲着沈伊冉说道:“姐姐,您稍等片刻,鸽儿收拾几件衣服咱们就能走了。”
沈伊冉环顾了屋里一圈,窄小的土屋里,一眼望去便能尽收眼底。床头挂着几件打满补丁的衣服,瞧那针眼,应当是鸽儿缝的。由于常年未曾洗净,已然泛黄发硬。
她轻声对鸽儿说:“鸽儿,衣裳就别收了,姐姐待会儿带你们去买几身新的。”
她如今可是有钱人呐,今天胡掌柜给她的五万两银票,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空间里的办公桌抽屉里。给她娘俩买几身衣裳,她还是毫不吝啬的。
随后,她与柳天彤扶起鸽儿娘亲下床,朝外走去。
在经过鸽子他爹面前时,柳天彤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砸向他,说道:“这一百两银子,买断你与鸽儿娘俩的关系,若日后你敢找她们麻烦,我们就去报官。”
他眼睁睁看着那一百两的银票从自己脸旁飘落而下,瞬间便觉得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他满心想要伸手去接住,怎奈身体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伊冉看着他那般贪婪的神态,原本打算制止柳天彤给予银票,不过稍作思考,如此处理也好,权且当成是他将母女俩卖给了她们,往后他应该不敢再肆意妄为了。
她猛地忆起自己的三根银针竟还留在这等败类体内,让它们与这种人渣相伴,简直是暴殄天物!
还有三皇子体内的那根银针,倘若有机会,她也是要把它取回来的。
当下,得先处置这个人渣,断不能如此轻易地饶过他。她脑筋飞速一转,有法子了。
她迅速朝着他靠近,以令人咋舌的速度精准地在她先前下针的穴位取出银针,快到身旁的三人都毫无察觉。
取针后,渣男猛地瘫伏于地,他哪还顾得上身上的不适,艰难地向前爬去捡拾银票。其状宛如一条蠕动着的蛆虫,丑陋到了极点,使人倍感厌恶。
他的双手在地上胡乱抓着,好不容易够到了银票,脸上立刻露出贪婪又癫狂的笑容,五官都因这扭曲的表情挤在了一起,嘴里还念念有词:“哈哈,有了这笔钱,走进花街柳巷”。”
沈伊冉见状,心中一阵厌恶。她眉头紧皱,用意念快速从空间唤出一粒药丸弹到他嘴里。那药丸瞬间滑入男人的喉咙,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咽了下去。
她们一众人不再理会他,径直朝屋外走去。
顷刻间,那药丸的药效开始发作。渣男人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绞痛难忍。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不行,不行了……”他嘴里嘟囔着,试图站起身冲向茅房,可双腿却绵软无力。
最终,他没能忍住,一股恶臭弥漫开来,他竟然直接拉在了裤子里。此刻的他,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沈伊冉和柳天彤搀扶着鸽儿的娘亲,虽说她体内的毒素已然全部被清除,然而由于长年遭受病毒的折磨,身体极度亏空,此刻她的双腿依旧微微颤抖着。
她们当下急需一辆马车。
恰在此时,前方驶来一辆马车,沈伊冉刚欲叫车,待看清赶车之人时,她大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