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的确有点尴尬啊,昨天好歹给他留个裤衩,现在让他祼奔,果然是有点那个啥。。。。。。
“你的裈放在哪?”
“浴桶旁边的软凳上。”
沈伊冉向屏风后的浴房走去,拿起裈问任景之,“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他恼羞地瞪她一眼,夺过她手里裈藏在被褥下换上,换好后掀开被褥。
沈伊冉瞥了他一眼,心想,再瞪,下次裤衩都不给你留。
她对着床上的冰块脸说“这次施针有些风险,你不能动,稍有偏差就会要你的命,明白吗?”
“嗯。”
得到回应后,她从药箱的檀木盒中取出一排细长的银针,每一根都闪烁着微微的寒芒。她轻轻挽起衣袖,手指稳稳地捏住一根银针,深吸一口气,瞬间出手,银针如一道闪电般准确无误地刺入任景之的穴位。
她手法极为娴熟,行针时快如疾风,却又精准无比。每一针的刺入深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仿佛经过了千万次的演练。
才一会工夫,她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的眼神始终坚定而沉着,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他的脉象变化,随时调整着行针的力度和节奏。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十三根银针全部精准扎入穴位。
“已顺利完成扎针,只需稍作等待便能拔针。”
沈伊冉微皱的眉头缓缓舒展,轻舒一口气,抬手擦去额角的汗珠,在一旁的软凳上坐了下来,把手搭在任景之的手腕处,片刻后说道,“还好,控制住了,脉象也逐渐平稳下来了。”
任景之看着眼前有些疲惫的女人,微微地有些心疼。
卧房外,一直沉默的林北犹豫再三后开口问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世子妃和你说了吗?”
芸儿点点头,“说了。”接着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述了一遍。
“天啊,主子根本不通水性,他是疯了吗?”还好世子妃会水泳之术,要不后果不堪设想,仅仅是这般想一想,背脊处便噌噌地冒出了阵阵冷汗。
“芸儿,你日后定要跟紧世子妃,切莫让她单独出门。”
“嗯嗯,知道了。”芸儿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沈伊冉估摸了下时间,已到了该拔针的时刻。“接下来我即将为你取针,你千万不可乱动。”
“嗯。”任景之轻柔应着。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手,动作轻柔而准确地捏住第一根银针,只见他微微转动手腕,那银针便如同听话的精灵,缓缓地从穴位中退出,不带一丝迟疑。紧接着,她又如法炮制,一根一根地将剩余的银针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