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几天,江天放还真没进过县委那栋楼,也不知道会议室在哪儿;走到县委楼前,江天放问了个人,才找到县委楼的会议室。
会议室在二楼,门口还站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皮肤倒还白净。见到江天放过来,年轻人伸手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江副县长,田书记已经等很久了。”
江天放走地会议室门口停下,没有继续走进去,而是先扫了会议室里面一眼。
县委办的会议室比政府那边要豪华很多;当中是一个椭圆形的喷漆桌,摆着花盆、水果和烟茶,桌旁是皮椅子,围坐了十来个人,田板富、胡子敬等人都在,正望着准备进来的江天放。
江天放没马上进会议室,而是转过头,盯着那个白净的年轻人看。
屋里的人有些纳闷,不知道江天放望着罗秘书做什么,一时都停下了交谈,里面显得有些寂静。
罗秘书也不知道江天放这么盯着他看是什么意思,里面领导都在,即使他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也不敢放肆,尴尬了一番,他打算转身离去。
“你站住。”江天放呵斥了一声。
罗秘书很恼火,当着这么多领导,这个新来的江副县长打算干什么?可他还真不敢走,江天放毕竟是县领导;回过身,他面对江天放站着,白净的脸上有些发红。
江天放懒洋洋的问道:“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罗秘书?”
“是的。”罗秘书有些奇怪,原来这个江副县长还不认识自己啊。
江天放的声音还是有些散漫:“当秘书的,就是你这素质?”
罗秘书更奇怪、更恼火了;就是胡子敬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更别说其他人了;哪有像这个江副县长这么冷嘲热讽,当众打脸的?况且,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做错什么啊。
“江副县长,我怎么啦?”
里面的人也觉得不对,这个江副县长是在找罗秘书的茬啊;他们也想知道,罗秘书是怎么得罪这位新县长的。
屋里屋外,都显得有些沉闷。
“你这个秘书,连起码的秘书职责都不懂?通知开会,时间、地点、会议内容都不需要说清楚?”江天放盯着罗秘书,说话声音并不大,可语气却很冷。
罗秘书一听,一张白净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江天放说的是实话,单从今天传达的这个会议通知来讲,罗秘书的确是没有做到位;可他觉得有些冤。平时,其他领导一听是他通知开会,自然知道是田板富发的话,自然都轻车熟路,会到县委办的会议室。可他不曾想,江天放新来的,不知道会议室在什么地方。
何况,江天放今天是故意找茬;他恼火这个罗秘书,讲话硬邦邦的,很有些居高临下的态度;省委书记的秘书都对他客客气气,你个小秘书敢那么和他讲话?
屋里的人,听了两人的对话,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个罗秘书,跟田板富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些狗仗人势,对一般的人,态度上不那么谦逊;平时,和罗秘书打交道的那些人,都看他主子田书记的面子,也就没人会真正去计较;今天,可算是碰到个较真的人了;屋里那些人,有些人觉得心里爽快,也有些人觉得,江天放这么干,有点打田板富的脸,田板富不说护着罗秘书,就是各打五十大板,江天放这个年轻的副县长,堂堂的硕士生,只怕面子上也挂不住。
大家都静静的看着门口的江天放,拿眼睛的余光,瞟着田板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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