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男人的大手就很不老实地在她颈窝摸来摸去占起了便宜。
“你总要脱衣服,洗澡,盖被子之类的…”
听听,干的这事儿…
余未莱用自己的好手抓掉他的咸猪手,说道:“我一只手也行。”
沈司珩沉脸,“所以是,我不及一只手?”
嗯,是呢。
如果有人要砍她一只手来换沈司珩,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了。
工夫耽误的差不多了,人好像也正常了,她不想再跟他磨叽,应付几句就以工作为由连推带赶强行把他打发走了。
临走前,男人在她唇上赖了会儿,对晚上上岗的时刻迫不及待,还问上岗地点是在楼上、楼下还是云川山的大别墅。
他个人建议是去大别墅,环境好空气优最适合休养生息搞事情了。
余未莱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但也清楚他给出的是一道三选一的必答题。
他说得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她确实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多少得给他点儿甜头。
人呢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欲罢不能,得到了便会逐渐腻歪失去兴趣。
她得等待这个过程,迎接这个时刻。
她说服自己,然后选了楼下。
晚7点,她收了工,“值夜班”的男人就已备车等候上岗了。
两人先去吃了饭,碰到三波狗仔,有波厉害的一直跟到了小区附近才甩掉。
小区里一位大爷在发寻宠物传单,她随手接过来无聊就扫了两眼。
旁边的沈司珩一路接了不下5个电话,进电梯前才终于清净,电梯到站,两人牵手走出了电梯。
房门一关,现原形。
沈司珩废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我们先从脱衣服开始。”沈司珩说,“这方面,我很熟练。”
余未莱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有两个选择,一放开我,我自己来,二你强来…”
沈司珩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说后果,便自己问,“我打算强来…你要怎样?”
女人看着他,勾起半边嘴角,笑得叵测。
“不怎样。”
他也勾唇笑了笑,眼神讳莫如深。
进了浴室,男人换了个姿势,将她放坐在琉璃台上,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细致地亲吻,女人的馨香让他留恋不已,大手已在动情时将她里外能解的扣子全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