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凡站立不稳,脚步踉跄,没等她挣扎起身,身子一轻,再回神时已经被沈青澜压在了床上。
沈青澜离着她很近,一说话,气息就打在楚亦凡的脸上:“等了这么多天,你也早该好了吧?”
楚亦凡脸一热,咬着唇道:“是。”
她前几天小日子,不过,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是字才出口,就觉得胸前一凉,衣襟被他扯开了大半。他头一低,隔着柔软的****,就含住了她雪白丰盈顶端的樱桃。
温热的长舌灵巧的滑过顶端,一股酥麻的感觉直抵小腹,楚亦凡浑身就是一震。她伸出手推搡着沈青澜的头,一开口,声音竟是喑哑的:“不,不要,你,你放开——”话到末尾,又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低吟,怎么听怎么像是邀请而不是拒绝。
沈青澜受到了鼓舞,大手滑进衣衫里,抚摸着楚亦凡滑腻的肌肤,顺着腰线往下,直接探进了她的****。
楚亦凡用力的夹着****,想让他知难而退。却只听得他低笑一声,长腿欺进来,便将她的腿分的大开,还要死死压住,让她连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他轻揉那处柔软的突起。
楚亦凡跟触电一样,酥麻传遍全身,立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这一次沈青澜没费多少事,手指探进甬道时,那湿热便润泽了他的手指。
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逐寸往里推进,一股被全然控制,再无处脱身的感觉袭卷了楚亦凡的全身,她忽然挫败的哭起来,连连捶打着着沈青澜的肩哭道:“不要,脏死了——”
已经做到这份上,楚亦凡说什么做什么,在沈青澜看来都是矫情,他一边在幽密花径间来回抽动,一边嘲弄道:“你还真是够矫情的,洗过了——”
他答的非此即彼,更是让楚亦凡生气,她索性踢踏着****拼命反抗。沈青澜一个不防,竟被她挣脱了。楚亦凡夹住他的手不许动弹,恶狠狠的道:“我是嫌,嫌你脏。”
沈青澜不敢妄动,怕伤了楚亦凡,听这话不由的蹙眉问:“什么意思?”
楚亦凡也不怕他生气,低喊道:“你沾了别的女人,脏死了,再洗也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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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糟心
116、糟心
灯烛爆起灯花,这轻微的噼啪声打破了室内尴尬的沉默。沈青澜怒视着无辜又委屈又可怜的楚亦凡,低喝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不是赤luo裸的挑衅吗?
楚亦凡豁出去了,瞪大眼睛,义正辞严的重复了一遍道:“我说,你沾了别的女人,脏死了,再洗也洗不干净。”
沈青澜的手就搁在楚亦凡的左胸,听这话便微微抖了下,缓缓的往上,锁住了楚亦凡的脖子。
他想掐死她吗?那就掐好了。楚亦凡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沈青澜阴沉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夫为妻纲,就冲你说的这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完全可以休了你。”
楚亦凡不吭气。休她,他未必能做得出来,但他有许多种方式对待她,最简单的,他只要冷待她就完了。
可这足以证明他是多么愤怒。
她固然不怕,可也不想一再试探他的底限,微微别转了脸,道:“你当然可以休我,可是你不能强迫我。该尽的夫妻义务,我们彼此已经尽到了……你不必非得扮演一个好丈夫,我也没有委屈我自己做个好妻子,你想纳几房姨娘、几个丫头,你喜欢谁都随你的便,但是我绝对不接受你碰了别的女人再来碰我。”
沈青澜真恨不得掐死她,说歪理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她以为她是谁啊?她以为顶着个国公夫人的名头,没有他她就能活的很好?
他现在抬举她,别人感激涕零都来不及呢,她倒好,居然还敢嫌弃。等他真放了手,只怕她就该哭着哀求他了。
可烛光下,她衣衫不整,肌光胜雪,姿色撩人,让他不受控制的血脉卉张。偏生一副认真执着的姿态,圆睁着溜圆黑润的眼睛,宁死不屈,还真是让他下手不得。
沈青澜微微松开了手,慵懒的道:“我已经把人都送走了,你还不依不饶吗?”
楚亦凡噎了下。芳浓和脂冷原本就微不足道,不过是替他临时纾解****的,送走也好,不送走也罢,都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