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保持二十米到三十米的距离,小心翼翼,生怕被陈天的小弟现。
一路尾随在后面,只见得陈天的车子在街上呈s型行驶,路上遇到一辆本田车,差点便生碰撞。
那本田车的司机还是一个火爆脾气,再加上不知道陈天的身份,竟然停下车,探出头冲陈天破口大骂:“路是你家的啊!草!”
可才骂了一句,陈天宝马后面的一辆面包车停下,哗啦地声响,车门打开,几个人跳下车去,揪住本田车司机的头硬生生将本田车司机拽下车来,一阵拳打脚踢,骂道:“草泥马的,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西城尊字堂堂主生哥的亲弟弟天哥!”
“草!”
一个陈天小弟怒骂一声,拔出身上的家伙,就给了那个本田车司机一下。
那本田车司机立时手捂住脸,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时钊在车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骂道:“这帮儿子真嚣张啊。”
“他们嚣张不了多久了。”
我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一群人说。
那几个陈天小弟随后上了车,开着车子跟上前面的陈天的宝马。
就这样我开着车子,又跟了一会儿,就到了一家大酒店的门口,陈天将车一停,回头冲小弟骂道:“都回去,老子今晚就在这儿睡了。”
陈天的小弟立时纷纷答应,开着车子从陈天身边往前去了。
我眼见陈天要在这家酒店入住,当下将车子老远停下,避免被陈天现。
陈天的小弟走了后,陈天一屁股坐倒在马路中间,掏出手机便打起了一个电话。
他将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后,忽然大怒,怒骂道:“草泥马的贱货,光头坤有什么好?就因为他那个光头吗?”
听到陈天的话,我明白了,他这个电话是打给张雨檬的。
张雨檬以前的号码早就没用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联系不上,所以他打过去必然是空号。
“你以为我陈天缺女人吗?我陈天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好,我马上叫一个出来!”
陈天随即又叫道。
说完又拨了一个电话,大声大气地说:“嘉玲,在哪儿,今晚出来陪天哥睡觉。”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又说:“好,我过来接你。”随即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地摸到宝马车边,再次上了车子,开着宝马呈s型,往前行驶。
我再次启动了车子,时钊说:“坤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看了看车里的导航,知道前面要经过一座桥,当即说道:“前面有一座桥,咱们在那儿动手。”
我的打算是直接开车将陈天的车顶飞下桥去,造成交通意外最为理想,这样的话既可以解决陈天,又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时钊说:“坤哥是想制造交通意外?”
我点头嗯了一声。
说话间,车子已经尾随陈天到了大桥边上,陈天的车子在过桥的时候,还擦上了大桥的桥墩,车身被刮花了一大块。
这座大桥建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因为时代的局限性,所以当时没有预算到现在的货车动不动载重一百吨,所以在几年前已经出现了裂痕,又因为再造一座桥的投资很大,所以市政府方面想要重建这座大桥,但申请的款项一直没有获得批准,便只能采取临时限行的措施,在桥两端设立桥墩,限制大货车通行。
我看到陈天的车子驶上了大桥,禁不住冷笑一声出来,换挡提,驾驶车子飞快地穿过桥墩,驶上大桥,往陈天的车子逼近。
眼见得距离越来越近,我一脚再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的引擎便出嗡鸣声,往前蹿了出去。
“坐稳了!”
我一边紧紧盯视着前方的宝马车,一边提醒时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