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跑得不算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时钊从后追上,只见得时钊跳起来一脚正中刀疤后心,刀疤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
时钊跟着几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刀疤的头,一连几拳猛砸,口中喝道:“草泥马,你刚才很屌?让坤哥给你认错?你他么算什么东西?”
我赶上去,抬起脚就是几脚狂跺。
二熊等人随后赶了上来,围在刀疤周围,一阵猛跺。
只见得一只只脚抬起跺下,刀疤用手抱住头,满地打滚。
我往后退开,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还觉心中恶气难消,骂了一句“草“,再跳上去跺了刀疤一脚。
就这样踹了足足十多分钟,我的人才消停下来,刀疤蜷缩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我。
“坤哥,怎么处理这杂种。”
李显达走过来问道。
我了一支烟给李显达,正想说话,时钊走过来,说:“还怎么处理?一只手一只脚!”
刚才虽然打了好一阵子,时钊还满脸的煞气,气还没消。
这也难怪,他之前是跟猛哥的,以猛哥的名气和脾气,什么时候会受这样的气?
我吐出一口烟雾,走到刀疤面前,一把揪住刀疤的头,说:“刀疤,知道老子是谁了不?”
刀疤抬头看着我,满脸的恐惧之色,战战兢兢地说:“知……知道,坤……坤哥。”
“刚才你叫我什么?光头坤?光头坤也是你叫的?”
我再问刀疤。
刀疤说:“坤哥,我真知道错了。”
我放开刀疤的头,站了起来,分开双腿,说:“跪下,磕三个响头,然后再从老子胯裆下面钻过去。”
“坤……坤哥,不用了吧!”
刀疤哭丧着脸说,比死了老妈还难看。
“跪下!”
我眼睛一瞪,厉喝道。
他么的,这杂种在我被关在警察局里的时候,就想进监牢里干我,后来还找我单挑,今天仗着人多,还嘲笑我,处处以为我好欺负,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刀疤被吓了一跳,脚一软,扑通地一声跪在了地面上。
“唱国歌!”
我喝道。
“起来……”
刀疤不敢违抗我的话,才唱出一句,我就是一耳光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刀疤脸上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跟着脸颊徐徐肿起。
“老子叫你起来了?”
我喝道。
我的小弟们看到这一幕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