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仪式很浪漫很温馨,整个海平面上,久久绽放着烟火,璀璨华美。
结束之后,季白间送宋知之回去。
经过晚上那么一出,两个人之间反而拘束了些。
宋知之真的想都没有想过,季白间也能做这种事情。
轿车停靠在了宋家大院。
宋知之下车,季白间也从车上下来。
宋知之礼貌性的道了句谢谢,转身欲走。
季白间叫住她,“宋小姐。”
宋知之其实不喜欢他这么称呼自己。
她眉头微皱,“季先生。”
季白间笑了一下。
宋知之知道,季白间不是一个喜欢笑的人,这段时间她却时不时看到他的笑意。
他笑着走到她面前,依然居高临下的气势。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不是欲求不满吗?”
宋知之蹙眉。
什么欲求不满。
季白间没在意她的懵懂,低头又这么亲了上去。
宋知之一怔,才想起在求婚仪式上季白间说的话。
她是欲求不满,但不是随随便便。
她突然张嘴,一口咬在季白间的唇瓣上。
“啊!”季白间一个吃痛,离开了她的唇瓣,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带着调侃,“果然属狗的。”
“不是把自己清白看得很重吗?”宋知之怒怼。
“哦。”季白间擦了擦唇瓣,无所谓的说道,“总得满足未婚妻。”
“新婚之夜,我等你。”宋知之笑得风情万种。
季白间总是被宋知之撩。
“欲擒故众?”季白间眉头一扬。
“男人都喜欢的。”宋知之依然妖娆。
“所以……”季白间薄唇微动,“你勾引的男人不少?”
“季醋坛子。”宋知之觉得这个绰号甚好,“由始至终,我都只勾引你了一个人,还没成功。”
季白间紧绷的脸那一刻似乎柔和了些。
“话说,你就不在意,我知道你红色胎记的事情?”宋知之问。
“因为我没有。”季白间一字一句。
“怎么可能?”宋知之脸色一下就变了。
她分明记得很清楚,那块带着心形的红色胎记,当时就觉得特别骚。
那一刻,宋知之伸手就想去拔了季白间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