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道:“哪里还用您说,我早就准备好啦,万事俱备,只欠您这个东风了。”
布嬷嬷道:“巧嘴丫头,我不跟你说,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便转身进了内室。
小玉儿看见布嬷嬷就像看见主心骨般,噌的站起来道:“嬷嬷,我这心里紧张。”
布嬷嬷扶着小玉儿坐下,道:“福晋没什么可紧张的,您想想咱们这几个月的准备,奴才保准万无一失。这天色晚了,王爷怕是要过来了,你先把这碗粥喝下,待会才有力气。”
小玉儿被布嬷嬷充满暗示的话羞红了脸,看起来竟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般,道:“嬷嬷,你可别打趣我,我知道的。”接过燕窝粥快速吃下。
布嬷嬷笑道:“这就对啦。福晋,现在咱们先去洗个香香的澡吧。”这洗澡水可不一般,是小玉儿向妇科国手韩太医求来的中药方子,有滋阴养宫的效果,小玉儿用了几个月已初见成效。
泡了半个时辰的药浴,小玉儿又在飘着花香的浴桶里清洗后,才挽了个松松的发髻,穿着睡袍出门。
布嬷嬷赞叹道:“福晋的身子比后院那几个侍妾可是好多啦。”
后院的侍妾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布嬷嬷这一夸,小玉儿可谓心花怒放,越发自信。她脸颊一红,显出小女人的羞涩来,道:“嬷嬷夸张啦。”
布嬷嬷也不反驳,拿着瓶香水过来,道:“福晋,把这个抹一点在身上吧,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精贵东西,听说一滴就能香很久。”
小玉儿打开一闻,是玫瑰香味的,很适合她,便洒了滴在手腕上,又抹了点在耳后。
布嬷嬷拿起梳子为小玉儿打理一头秀发,道:“福晋,奴才在这里预祝你心想事成,和王爷夫妻和美。”
“多谢嬷嬷。”小玉儿笑道。
橘黄的烛光摇曳,青花缠枝香炉里冒着缕缕香烟,沉香木雕花大床上,天青色暗织榴花带子纱帐掩映中,一只大手拔下女人挽发的事事如意簪,柔顺光滑的青丝便铺满十香浣花软枕,女人的眼睛瞪得直直的,怎么看也看不够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杨桃色蝶纹寝衣被轻轻掀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肌肤,大手一按,便可以感觉弹性极佳。
小玉儿的心如擂鼓,竟升起一股新嫁娘的羞涩之情来。多尔衮来她房里的次数用五根手指头都能数清,她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挽回这个男人的心。眼睛里涩涩的,小玉儿主动凑上红唇去吻多尔衮的嘴唇。
最会讨男人欢心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忠心的布嬷嬷曾找了个十分“有经验”的嬷嬷来专门教她这些事情。为这一晚,她已经准备了太久太久,机会稍纵即逝,她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多尔衮对她欲罢不能。
妻子的主动迅速勾起最近常吃素的多尔衮的情~欲来。双手一用力,那薄如蝉翼的寝衣便四分五裂,红果果的身躯便呈现在他眼前。双峰挺拔,腰肢柔韧,温香软玉在怀,非柳下惠的多尔衮双眼一红,大手便在完美的身体上滑动。
小玉儿和束缚在后院之中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她是蒙古女儿,最爱骑马,经常通过这项运动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委屈。常运动的女人绝对更为吸引男人的视线,加上药物的滋养,小玉儿拥有吸引男人的所有本钱。
和大玉儿的温柔和李慧喜的娇媚不同,小玉儿是热情火热的,对多尔衮来说十分新鲜。两具身躯很快便纠缠在一起,多尔衮很是兴奋,小玉儿就像他的对手般,互不相让。多尔衮进入的时候,小玉儿微微蹙眉,叫了声“疼”,媚如春水。
多尔衮欲~火炽烈,小玉儿比处~子都还紧致两分,那里收缩着想要把他排挤出来,又像第二层皮肤包裹着他,依依不舍。他揉弄着小玉儿的腰眼,亲吻她高耸上的红梅,道:“玉儿,为了我,忍一忍。”
玉儿?你叫的谁?小玉儿忍着不适,翻身压在多尔衮身上,道:“叫我哈宜呼,多尔衮,这才是我的名字。”说完,娇躯一沉,硬生生把多尔衮纳入自己身体里,自己也被刺激的仰着脖子呻吟起来。
多尔衮握住小玉儿的细腰,低吼道:“哈宜呼,哈宜呼。”叫着小玉儿的本名,多尔衮不再控制自己,浑身似有用不完的劲儿般,在小玉儿身体里大动起来。
对阅尽千帆的多尔衮来说,小玉儿这番给他的感觉太震撼,太惊喜,他感觉自己回到年轻岁月里,他还是个冲动的小伙子,无法自抑。
首次做了七次郎的多尔衮柔情抚慰着激情过后不断颤抖的小玉儿,满足的叹口气。晨光微曦时分,内室的才算安静下来,累得手指都不能动一下的小玉儿带着甜甜的笑容在多尔衮怀里睡着。这个让她安心的怀抱,她终归盼到了。
次日。生物钟向来准时的多尔衮早早醒来,略动了动身体,低下头看着小玉儿红润而满足的脸庞,喃喃道:“哈宜呼,哈宜呼,袅娜多姿,用来形容床上的你还真贴切。”
小玉儿睡得不太安稳,昨晚的一切像个美丽的梦。她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滚动几回,人像个八爪鱼般贴在多尔衮的身上,微启红唇道:“我不要醒来,不要。”
清晨的男人最经不起撩拨,多尔衮沉声道:“哈宜呼,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在这里。”
小玉儿迷糊着睁开眼睛,笑眯眯道:“多尔衮你在这里。”
见小玉儿醒来,多尔衮不再忍耐,按着柔软的娇躯来了个晨间运动。小玉儿睡眠不足,头脑不甚清醒,比昨晚的热情似火又添了份娇媚柔嫩,像柔软的藤蔓牢牢的缠绕多尔衮。
一个时辰后,小玉儿才能撑着酸痛的腰肢起床,为多尔衮穿衣束发。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她做的格外认真开心。
多尔衮从小玉儿大红色寝衣的领口往下一看,昨夜和今早留下的青紫痕迹历历在目,雪峰中间的深沟诱惑着他的视线,他偏了偏头,强忍下蠢蠢欲动的心情——时辰确实不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