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问,他嘴角抿着一丝笑,轻轻抬头在她脸上看了一眼。
姜央被他这一笑勾去大半个魂。
阮文礼嗓音磁性温沉,“我说好吃,你是不是要接着问我管不管用?”
姜央看着他,瞬间酒醒了大半。
阮文礼却是眉眼动人,他放下筷子,慢条斯理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姜央看着阮文礼一本正经用餐巾擦嘴角的样子,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你想确认什么?”
阮文礼放下餐巾,他身上的木香掺了一丝清冽的酒气,比平时要好闻一些。
可姜央这会却顾不上沉溺于他的美色,,“我……没有啊!”
阮文礼并没反驳她,他站起身。
姜央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略带戒备地看着他。
阮文礼没有再发难,只是轻抬了眉眼在她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看了一眼,然后抬手,似乎要去按她的肩膀。
姜央在他抬手瞬间瑟缩了一下。
于是阮文礼将抽了一半的手,重新插回裤袋里,犹豫了片刻,说:“管用的。”
特别是喝了酒。
可他觉得她不必知道这些。
因为他刚才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害怕的眼神。
阮文礼自认面目并不可憎,他也极力温柔对她。
却没想到,她会认为他不行!
他在想,要是他现在准允,或发生意外死了,她是不是立刻就卷铺盖跑了?
毕竟他这么老了!
又或者,她可以跟阮子铭一起开心地生活下去。
用他的遗产!
阮文礼抚抚眉心。
姜央一直到他上了楼,关上门,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胸口砰砰直跳。
姜央觉得自己差点犯了大忌,因为原主跟阮文礼是洞过房的,她不该怀疑他这方面的能力。
可姜央觉得自己这么做也没错,试问哪个正常男人抱着新婚妻子睡了两个多月,还一点都没有要运动运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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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磨蹭着回到二楼的卧室,阮文礼已经洗好澡,穿着睡衣坐在小沙发上抽烟。
他头顶罩了一层薄薄的烟雾。
姜央走进去,“我去洗澡。”
阮文礼没看她,脸上已经恢复到从前温文尔雅的神色。
卧室里一片黑暗。【1】【6】【6】【小】【说】
阮文礼今天喝了酒,呼吸声略显沉重。
姜央不确定他睡没睡着,不过介于昨晚跟刚才的不愉快,她并没敢再去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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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央睁开眼,看到睡在身边的阮文礼,她皱了皱眉,有点记忆混乱。
阮文礼睁开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