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醋意大发邢一凡的目光直接望向了大哥,他以男人的眼光看过去,勾唇一笑,“说不定有可能。”
邢一诺立即也开心的点头。第一曲结束之后,在叶悠和粉丝互动之中,唐思雨的钢琴所在地方,旋转而下,而唐思雨也十分礼貌的朝粉丝的方向微微一弯腰,做了谢台礼,然后消失在舞台上。刚刚下了升降机的唐思雨,立即被祈凉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束花递给她,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伸手拥抱了她,唐思雨一怔,随着笑起来,“谢谢。”
“很棒。”
祈凉真不舍得就这样放开她。而正好,旁边那个有目的的工作人员正在自拍,赶紧录下了这一幕。唐思雨抱着花赶紧回到化妆师里,接下来,她需要换上一身火辣的红色晚礼服,这是一套稍带性感的风的,像她这种演奏家,的确不需要多在乎,只要不会太露骨,都可以驾驭。这套红色的晚礼服,前胸是V领,而后背则是以细带绑住了,所以,唐思雨会露出半截腰身,胸前也会稍有风光,为了配合叶悠那一首热辣奔放的曲子,唐思雨没有在意这一点。而她的长发也被盘起,弄成了性感的凌乱风格,额际两侧是长条长长的卷发刘海,直垂至胸口,连她的眉也带着上挑的妩媚风情。一旁的祈凉在看着她化妆,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再被这个女孩给勾起了,他真得从来没有如此对一个女孩感兴趣,而这个女孩仿佛完美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只认识她一天,可他一见钟情了。“思雨,准备好了,大概还有十分钟,你就要继续上台了。”
工作人员上前朝她提醒了一声。“好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唐思雨此刻,正踏着一双精致的水晶高根鞋,令她整个人的气质又顿时升华了不少,仿佛公主一般高贵优雅。台上,叶悠的歌喉尽展,台下的粉丝疯狂拍照纳喊助势,然而,坐在第四排的邢烈寒,似乎并没有在听歌,他微微蹙紧着他的剑眉,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小家伙立即拉扯了他的衣袖,邢烈寒赶紧低下头,想听听小家伙说什么。“爹地,我妈咪今天晚上漂亮吗?”
小家伙朝他的耳边兴奋的问。邢烈寒在儿子面前,他不想说慌,他勾唇一笑,“很漂亮。”
“那你有没有爱上她哟!”
小家伙立即再问。邢烈寒不回答,只是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然后,他的目光冷冽的扫向了慕飞的方向,只见慕飞也并没有在看台上,而是目光落在前面的一处,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这一点,邢烈寒似乎猜测到了,慕飞和唐思雨是从小长大的人,所以,这个女孩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慕飞都看见过,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第一次给了他,他也会怀疑慕飞和唐思雨以前是不是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不过,即便没有做过最亲蜜的事情,像牵手接吻这些寻常情侣会做的事情,一定也没有少干吧!想到这个,邢烈寒的眼底又涌上一层冷霜,仿佛在冰渣子在凝结。小家伙不问了,他知道,妈咪今晚这么美,很多人要爱上她的,他希望爹地也是其中一个。叶悠唱完了这一首歌之后,她又互动了一番,然后,接下来,她需要请一个嘉宾助阵了,而且音乐也是十分快节奏的欢快曲目。在她所唱的歌曲的一切音乐安静下来的时候,只闻钢琴声瞬间如珍珠落盘一般,激烈的从中间旋转的上升梯上传来,而在所有人期待之中,只见一抹耀眼火辣的烈火玫瑰出现了,刚才那个空灵的女孩,化身性感带刺的玫瑰出现了。而且,钢琴声也完全不一样的旋律,抑扬顿挫的节奏十分明显了,这足于看出唐思雨在钢琴上面的造诣如何,这令人又不由见识了。然而,台下却有两个男人的目光瞬间一缩,对于这个女孩此刻的穿着打扮,全露出了一种惊愕并且吃惊的表情。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她穿得太少了!邢烈寒剑眉拧成了一股绳般,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自已是有孩子的人了吗?竟然穿成这样,是想穿给谁看?想到这一点,邢烈寒的目光不由落在旁边慕飞的身上,难道这个女人在台上,还想着诱惑这个男人?而此刻,慕飞虽然惊讶也很担心,所以,他的目光一刻也不停的盯在唐思雨的身上,仿佛生怕她会走光似的。而这看在邢烈寒的眼里,无疑是慕飞对台上女人的穿着吸引了,诱惑了。邢烈寒咬了咬薄唇,眼神里哪有什么欣赏之色?他恨不得立即脱下身上的西装,给这个女人披上。他更要在她下台之后,好好的警告她一声,以后上台绝对不能穿如此露骨的衣服。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唐思雨这一身打扮,并不是露骨,而是一种艺术美感,就连封一诺都觉得美翻了,她想着以后做明星,也会有穿不完的好看衣服呢!别人都是带着一种艺术目光看她,而偏偏邢烈寒是带着另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她,不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平时穿着那么保守,她身上的肌肤竟然白得在发光,他知道,她的身上,不需要擦任何的脂粉,也绝对足够的娇嫩白晳。而且,在大屏幕上,似乎连摄影师都想着多给她几个镜头,特别是她胸前那微微露出来的春光,令人隐隐知道,这个女孩拥有十分完美的身材。邢烈寒真想立即给那摄影师一个拳头,这些混蛋不好好拍叶悠,为什么总拍这个女人的胸口?当然,这些想法,也只有在他的心里,反复的在出现,而脸色,只是以阴沉的方式表现出来。他希望,这是这个女人最后一首曲子,这样,她就不需要穿成这样来取悦慕飞了,同时,也让整个会场的男性欣赏她的身体。如果唐思雨知道他的想法,她只会冷哼一声,她穿成这样,没有取悦任何人,她只取悦她自已,她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谁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