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双眼潋滟着水意,温润无比,这样近的距离,呼吸扑打在傅岁寒的下颌,让她彻底软化下来,与宋识雪一同沉浸在这种安详的氛围里。
“当然。”傅岁寒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所有事。”
宋识雪便笑了一声,唇齿磕碰着傅岁寒的唇。
过了一会,她喘了口气。
浅酌怡情,但宋识雪的酒量一如既往的差,只这一会功夫,脸上便漫上薄红,淡淡一片,绯霞一样,让人心生怜惜。
不自觉间,傅岁寒另一只手触碰上了oga的脸。
傅岁寒的手很冰,宋识雪感觉到了热意,很慢的蹭了一下。
这个姿势极像今日所拍摄的场景,但与电影中盛明玉抚摸盛岛不一样,二人地位发生了调转。
“酒量怎么这么差。”
傅岁寒问的低而真心。宋识雪对酒的抵抗能力之差,已经到了一种近乎“过敏”的地步,只需要一点点,便会让她发生显而易见的改变。
宋识雪小声说:“我从来不喝酒。”
“真的吗?”傅岁寒抬眼看她,“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下一秒,唇被很轻的封住了,傅岁寒也品尝到了那点很淡的白桃味。
“在亲你呀。”
尾音落下,oga的手又把玩起衬衣上垂落的发丝。
“她看见你了吗?”宋识雪低声问。
傅岁寒向后靠去,任由宋识雪一点点勾紧发丝,感受着这点微不足道的痛苦,她说:“没有看见。”
宋识雪满意又不满意这个回答,看了她一会,突然开口道:“你刚刚是要洗澡吗?”
傅岁寒明了了她的想法,托着她的腰,任由oga搂住自己的后颈,走向浴室。
水雾缭绕,紧实的腰线在流水冲刷下明显起来,连带肩带的颜色都变得凸出。
宋识雪的吻一路滑下,直到傅岁寒捏住她的下颌,方才堪堪止住。
衬衫半开着,不知什么时候彻底松开。傅岁寒感觉到宋识雪的力气弱了很多,她轻笑着咬住她的唇,水流隔绝一切声音。
晨光明朗。
宋识雪后背的蝴蝶骨上青了许多,大多是昨夜在浴室里磕碰到的。
她太白,任何痕迹都格外吓人,傅岁寒认真给她上药,宋识雪却有些半醒不醒:“涂了以后也会有,车已经在楼下等了。”
她本意是不想浪费时间,傅岁寒却理解为了另一种意思,小声说:“以后……不在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