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晓咽了咽口水:“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你能不能让别人来做?”
“晓晓啊。”
霍粒亲昵地喊着她的名字:“这可不行哦,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我可不就亏死了?你不会又想让我帮你把步眠赶走,又想维持自己无辜单纯的人设?”
步晓被戳破心思,脸瞬间涨红:“我、我没有。”
霍粒带着笑:“别在我面前当婊子,也别想踩着我立你的牌坊,我霍粒不是什么蠢货。”
步晓被霍粒犀利的话骂得脑子一片空白。
“你们一个二个,简直比废物还废物,心慈手软,一点事都做不到。之前你借着霍罪对步眠做的那些,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霍粒看着明显被吓傻了的步晓,收起眼里的嘲讽,故作耐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害怕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若是出了事,我给你兜着,再不济,霍罪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步晓握紧手中的手表:“我知道了。”
“这才乖嘛。”
……
步眠看着面前的安溪:“你要是真的想脱离霍粒的掌控,求得不应该是我,而是你自己。你真以为是很傻吗?看不出你在想什么。”
到底是太嫩了,不懂得多演一下。
不过是见了几面,就如此迫不及的打着想做朋友的幌子来纠缠自己,没有鬼她都不相信。
“你真的能帮我吗?”安溪看着她。
“我不骗你,你若不相信,我也不强求,这只是我给你的一个机会,你是否想去把握,就得看你自己了。”
步眠:“不过,我要你说实话,如果你骗我,你以后跟我说得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相信你。”
安溪:“其实我是霍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霍粒知道我的身份。我妈妈被霍粒的父亲给害死了,他先是软禁了我母亲,逼她怀了我,我妈生了我就抑郁了,自我有记忆以来,那个男人一来,我妈就好像会变了另一个人,疯癫痛苦,歇斯底里。在我六岁生日的时候,她当着我的面,跳楼了。”
“跳楼前,她见到的人,只有我父亲。她就这么摔在我面前,嘭的一声。”
安溪眼神带着几分疯狂和痛苦:“她就这么留我在这个世界上,让我接受这世界所有的恶意。男人没有带我回来,而是把我丢到孤儿院,让我自生自灭。霍粒手段不错,她查到我了。
我想要回霍家杀了那个男人,就得听霍粒的话,栽赃对付你,才能回霍家。”
步眠:“原来你们还是这种关系。”
“哈,我和霍粒同岁,却只能当她的狗,你觉得我甘心吗?我要把霍家人都踩在脚下,全都碾碎,给我母亲陪葬!”
安溪说得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恨意:“步眠,我知道你,你不止表面那样简单,否则那些警察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你背后还有人,对吗?”
步眠挑眉:“有点聪明,但不多。”
“帮我,只要你帮我,我愿意当你的狗,还是最忠诚的那一个。”
安溪拔掉手上的点滴狼狈站在步眠面前,狠辣的眼里满是果决:“只要我能为我母亲报酬,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步眠把安溪压回床上坐着:“我不需要一条忠心的狗,我说了,我要一个可以帮我的合作者。”
“为什么?狗不是比合作者更靠谱吗?”
安溪眼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