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当是等她退烧后再睡的,眼底淡淡的青黑色。
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裤,上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分明,腰身比起年少,明显更宽阔有劲。
是岑樱一直念叨的……公狗腰。
她咽了下口水,舔舔唇,试图转移话题:“我听岑樱说,她们的项目计划书由你们沈氏集团接手了,还有那个杜老板也被辞退了……谢谢你啊。”
何止是辞退。
得罪了沈辞,杜岳明哪能是被辞退这么简单。
那次ktv的事情没多久,他就被人使绊子,爆出不少经济犯罪的证据,没多久就被列入失信被执行人名单,行业拉黑,以后都没办法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他从来就不是乐于助人的人,帮岑樱,也只是因为她是路桑的朋友而已。
至于杜岳明,是因为他碰了路桑。
被行业拉黑都是轻的,该剁了他的手喂狗。
可……不能犯罪,他现在有软肋了。
沈辞低颈,咬了下她的耳垂,鼻翼间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清甜芬芳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中药味儿,让人蠢蠢欲动的诱人。
他挺了下腰,指腹掐着她脸颊的软肉,迫使她抬起来,目光直白且炽热。
“口头感谢有什么用,给点实际的。”
……
路桑手指抓着绵软的枕头,骨节泛着白,喉里逸出细碎的哽咽。
沈辞从后面拥着她,掐着她下颌歪过头,轻轻地吻在她被薄汗覆盖的额头。
她听到他说:“桑桑,要和我纠缠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路桑算是身体力行地体会到“白日宣淫”是什么意思。
浑身都酸疼,像散架了似的。
她病刚好,沈辞坏得不算彻底,但行为依旧恶劣得令人发指。
路桑歪着头,小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窗外暮色正浓,男人身上裹着浴袍,站在阳台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
他高中的时候戒过一段时间,后来路桑走后,他对烟酒的瘾又卷土重来。
路桑眼皮疲懒地睁了下,又闭上。
反正今天是去不成诊所了,那还不如安心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躺平时光。
她已经许久没有像这好好休息了。
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经过多年漂浮总算靠岸。
男人接完电话,捻灭指尖那截烟,轮廓锋利流畅,视线松松散散地落在床上。
女人微蜷着纤薄的身子,一头漆黑柔顺似绸缎的长发,乖巧地垂落在后脊,白皙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上面不少暧昧的痕迹。
沈辞薄唇勾起,长臂把她揽入怀里。
吻了吻她柔软的眼皮,无奈又宠溺:“怎么这么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