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除了你,我对别人都不感兴趣。”
路桑哦了声,脸颊发烫。
她眨眨眼,“你怎么没告诉你会来a大呀。”
“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大掌摸了摸她的小腹,眼神柔情似水:“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路桑总觉得他一语双关,抿抿唇,有些羞赧地说:“还好。”
“给你带了红糖酒酿小丸子,一会儿拍卖会结束就给你。”
“嗯。”
馆厅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拍卖会快开始了。
“什么时候加的校礼仪队?”
沈辞打量了下她的穿着。
很清新淡雅的旗袍,显出小姑娘纤秾有度的身材,脸蛋娇俏乖巧。
让人想到江南的烟雨小巷中,那回眸一笑的丁香姑娘。
占有欲的因子在体内作祟。
“室友有急事,替她上场的。”路桑推了下他,催促道:“你快走吧,我也快上场了。”
男人舔了下后槽牙,扣着她的后脑勺,咬着她的唇又是好一番缠绵悱恻。
半晌后,唇角挂着坏坏的笑,“回去穿给我看。”
路桑抬眸看他,脸颊发烫。
忽然踮起脚,在他脖颈处轻轻咬了下。
她眼里透着狡黠,纯澈的杏眼有一丝不自知的勾人:“扯平了。”
男人眉眼纵容,眸光愈发幽深。
他离开后,路桑腹部隐隐有种坠痛感,像针刺一样。
她这段时间经期不太稳定。
路桑手心沁出丝汗,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脊走出去。
……
馆厅内的拍卖会正在举行中。
即使知道他心有所属,可陈宛瑶的目光还是被他吸引。
男人举起手中的牌子,表情冷淡散漫,在竞价。
腕表在灯光的折射下熠熠闪光,他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分明。
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主人在情欲中沉伏时,那手臂会是怎样的劲瘦有力。
直到看见他西装领子旁边,有个浅浅的不易察觉的牙印。
陈宛瑶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话筒里传来声音,“接下来要竞拍的是咸丰年制的汝窑天青釉洗。”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带着东西走上台,身材纤细,摇曳生姿。
竟然比那古董瓷器还要夺目。
陈宛瑶看到男人薄情寡淡的眼皮掀起,眼眸盯着台上,熠熠发亮。
她撇开视线,看向台上。
一眼就认出那个旗袍女子,是沈辞皮夹里照片上的人。
旗袍女子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把古董放下后,转身下台,没走几步便如弱柳扶风晕倒在台上。
变故发生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