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轻轻的。”他不死心,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里。
“上次是谁,把宝宝害的差点流掉?”一个月前,她从屋子里跑出去后,肚子就开始痛,还伴随着一股血液顺着腿根流出来。
被送进医院后,医生说她差点小产,嘱咐他们少做激烈运动,当时,她尴尬的要命。
想起此事,她就非常非常怄。
“是我。”他举手,态度良好地主动认错,接着,脑袋一垂,像被打了霜的茄子似的,恹恹地。
“嗯,知错就改,还算有救。”事实上,瞧他那样儿,赵依晨就想笑,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起来,别压我身上。”赵依晨推他,可他却动也未动。
“我不要下面,就要上面,好不好?”他不死心,不死心,现在满脑子都是“兄弟”被她裹住的样子。
为此,他吃不好,睡不好,更是无心做事。
“猪婆,求求你了,猪公很难受,你看,你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兄弟”上,“它都发胀了,再不让它释放,它会暴毙而亡”。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她抽回手,继续打击他,“男人不都可以用手解决么,你也可以呀,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闻言,他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她是不知道实情,他要是真能用手解决就好了。
除了她以外,他的“兄弟”根本就是根废物。
“怎么了?该不是说你从来就没有用手解决过?”据说,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男人都用手解决过,他,该不会就是那剩下百分之五不到的纯情爷们吧,可又不像啊。
怎么看,怎么不像。
“嗯。”他满脸通红,好丢人,好丢人。
“不会吧。”赵依晨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然后,像中了彩票一样,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再笑,再笑我就奸了你。”面子挂不住,他开始耍赖,耍流氓。
“奸吧,奸吧,我倒看你怎么奸。”她挺挺尚未鼓起的肚子,坏心地打击他,“来呀,来呀”。
“你以为我真不敢吗?”一把拉掉外裤,里裤,他晃出一根“大木棍”。
这下,换成赵依晨的笑容挂不住了。
“你,你,变态。”她将脸埋进靠枕里,不让“大木棍”靠近。
“宝贝,求你了。”嘴上这样说,可行动上,他扯开领带,翻过她的身子,顺利绑住她的双手。
“你……”嘴一张,他迅速挤进去。
呜……
好痛苦。
她根本就含不住,拼命将“它”往外吐。
这一挤一推,他迅速射了。
时间还不到三十秒。
比上次经历还不如。
他,他,拿靠枕捂住脸,根本就不想见人了。
……
两个小时过后,他从打击中迅速振作起来,又开始“活蹦乱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