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啊!第一,我没有不喜欢你。第二,我不想跟你玩生气的持久赛,我只是要你认同我不公开办公室恋情的最高宗旨。”
“君子坦荡荡,谈恋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我们要遮遮掩掩?”
“求求你,不要装无知来挑战我的耐性好吗?我这样死撑活拗的,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拜托你就合作一点。”
“什么恋情公布必死无疑!这根本就是迷信!”张银胜脸上不屑,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赠到游咏慈身边。
“迷信?是你不了解迷信的力量有多大!我们明明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年兽,还不是在过年时照样贴春联、放鞭炮?你不害怕迷信是因为你根本不珍惜我们的感情。”
“我不珍惜?三十年来,我顶着这个鬼名字的大帽子,现在终于有人愿意当我的女朋友,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不珍惜?”
“那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她颤抖着肩膀,无助地望着他,眼看眼泪就要落下。
“天地良心,我没有。”而且根本不敢。
“就这一点配合我,好吗?”
“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成功达到目的,小女人笑逐颜开,“那亲一个当印章。”
这一句话成了今夜妥协的鼓励。“没问题。”男人的嘴唇精准的贴上她的唇瓣,辗转的品尝她温热的柔软。
“唔!”女人缺氧的噩梦快要再度重现。“印章盖一下就好,不要吻……吻……太久──”
他搂着她的双手没有放开,只是从后背爬上了胸前,恣意的游走在美好的丘壑之间。粗糙的手指有自己的意志,很快的找寻到最敏感的顶端,反复揉捏,在最快的速度内让女人激情重现,迅速投降!
“不要我们每次讨论事情都是这样『嗯嗯啊啊』的做结束好吗?”女人在饥渴之中,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而且明天上班会很累!”
开玩笑,他每次都让她开开心心的“嗯嗯啊啊”有什么不好?
“你可以不要『嗯嗯啊啊』的,选择『喔喔耶耶』的我也可以接受。”男人顺利剥掉碍事的衣服,肆无忌惮的找寻到女性最娇嫩的花瓣,尽情摧残。
“啊!住手!”女人高声娇吟,急喘的声音里,根本就失去了实质上拦阻的性质。
男人的喉咙开始干燥,欲望之火奋力焚烧。“不可能,我要是现在住手,你明天上班就不是很累,而是很怨!”他的手一上一下覆住女人最唯美的两处构造,用男人的豪情给它们最多的抚慰。
“啊,小胜……”女人痛苦的呻吟其实是在索求更多的给予。
“说,你想要什么?”他要逼出她更热情的反应。“要我做什么?”一低头,含住挺立的柔软尖端,用极端恶劣的方法逼迫她跟他一起堕入更兽性的纠缠。
“我……”体内奇异的抽揩让她全然忘记了刚刚的坚持。“我要你,我要全部的你。”又热又累,她快要疯了!
“到哪里?”男人没有轻易的放过这掌控大局的指挥权,湿润的舌头已经滑到了女人小巧的肚脐,准备更深一层的逼供。
她狠狠掐住男人的肩头,无力的低喘,“到身体里……”
“没问题。”丰硕的战果手到擒来,男人享尽眼前的一切美妙。
这一个晚上,张银胜和游咏慈之间喷发的战火,终究还是在“嗯喂啊啊”的音效里,做了完整而美满的结束。
“小慈,这个星期五是你的生日吧!”张银胜不太有诚意的询问。
“你怎么知道?连我自己都快忘了耶!”
“员工资料里都写得很清楚啊!凭着我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记住你的生日根本就不难。”
“呵呵!原来你从以前就偷偷在注意我,暗恋我很久了吧!”
男人飘来你在作梦的眼神。“刚好相反!我那时候很用力的在思考,是要对你下蛊毒还是降头术,才能让你改头换面、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