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到,书卷上的字入了眼却无法入心,夜间亦是不能安枕。
褚朝朝听到这句话小心脏‘砰砰’的跳,他真的是想她了啊。
那他这几日过的应该很不好吧。
褚朝朝在心里可怜他。
可又想起那夜的事,没准是想她的身子了,哪是想她。
她急忙将身子往床榻里侧缩了缩,还抬起小手在床榻中间给谢璟指了指:“这是楚河汉界,殿下既然答应了,就不能越过来。”
谢璟无奈低笑,嗓音拉长的‘哦’了声:“朝朝,你这是要守寡一年?”
褚朝朝:……
怎么变成她守寡了。
谢璟看着她,嗓音清润道:“本王若是活不了一年,你又要给本王守丧,两年后才可再嫁人,这是,要守寡三年?”
褚朝朝:……
她的小脑袋转了转,目光落在谢璟身上,还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他这副身躯生的强健,胸膛宽大,腰身劲瘦,尤其是这张脸。
她日后再嫁人,就算是瞅瞎眼也找不见这样的了。
清白都给了他了,再守活寡,着实没道理。
可,可他不也一样吗?谁让他用龌龊手段给她下药,惹得她生气,褚朝朝被人一番话说的怂了,依旧理直气壮:“那,看在你等不了一年的份上,就,就半年。”
璟王殿下颔首:“若是本王没有给你下药,是不是半年也不用了?”
“嗯?”褚朝朝轻疑了声。
“想想你那晚在芳菲院里用的酒,是谁给你倒的?”褚朝朝这一想不打紧,心间一慌,是阿绿给她倒得酒,还一直催着她喝。
所以,是阿绿给她下了药?
他,他不会又要罚阿绿吧。
褚朝朝不应他的话,很大方的说着:“那,那就一个月,罚殿下一个月。”
一年成了一月。
璟王殿下唇角勾笑,轻嗯了声,想要拥她入怀,正欲开口,窗外一道惊雷响起,犹如山崩一样轰隆隆作响,吓得褚朝朝身子一颤,眉头揪着,下意识抓住了谢璟的衣袖。
“怕打雷?”谢璟问她,褚朝朝乖乖点了头:“也不算怕,是适才的雷声太响了,好像就在头顶一样。”
又一道惊雷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