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果又一次抱住他,“可人,你要做事业型oga啦,太好了,你会成功的!”
齐可人笑了,眼睛里虽然还是颓败,但隐隐有了些光,“会的。”
一周后,早上醒来时,齐可人觉得腹部隐隐发热。
他去医院挂了oga专科,医生给他开了几支新型抑制剂,但也提醒他对他来说作用不会太大。
齐可人问医生,“请问,预约洗掉标记的话,需要等待多长时间?”
医生愣了一下,目光在他周身打量了一下才收回,“手术会有一定危险性,你确定要做吗?”
齐可人点头,“要做。”
医生翻看着自己的工作日程,微微皱眉,“最近的手术排满了,两个月后你看可以吗?”
齐可人点头确认,“就两个月后。”
盛美酒店的一层咖啡厅里,齐可人不安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郁母戴着祖母绿宝石戒指的手指莹润纤长,保养地不似她这个年纪,此时这只漂亮的手正托着咖啡,慢慢用银质发着光的精致小勺慢慢搅拌着。
两人之间已经沉默了很久,自齐可人主动打过招呼后,郁母就一直冷着脸没说话,一句回应都没给过。
齐可人的身体不太舒服,他的发情期就在今天,下腹部已经很热,他来之前刚打过一支抑制剂,可就像医生说的,对他来说作用并不大。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齐可人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
闻言,郁母咔的一声放下咖啡,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大红色的口红让她看起来犹存美艳,但更加的不平易近人,她表情恨恨地说,“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让郁崇昏了头,当初他娶你也是不顾我们反对,结果就娶了这么个丧门星回来,不能帮家里就算了,还不要脸红杏出墙。”她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
“妈,”齐可人打断她,“这里是公共场所,您注意音量。”
郁母露出不屑的神情,可到底还是压低了声音,“你有胆量做还怕丢脸吗?还有,别叫我妈,你不配!”
齐可人握着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热烫的咖啡洒了一些到他手背上,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收回手简单擦拭了一下,放到桌面下膝盖上,紧紧攥着。
“郁阿姨,”齐可人依言改了称呼,“我现在跟您解释什么都没意义了,您也不会相信我。您放心,我已经在和郁崇走离婚程序,不会耽误他多久了。”
“呵,”郁母冷笑一声,“你倒是打的好主意,一穷二白的嫁进郁家,荣华富贵的享了两年福,出轨离婚了还能得别墅车子和票子,真是脸皮厚到家了,也不知道你给郁崇吃了什么迷魂药,哄得他什么都给了你。”
齐可人深呼吸了口气,没试图反驳她,只问道,“您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郁母眼睛瞪起,“你想的美,以为挨几句骂就完事了?我警告你,房子车子和钱你一分都不准拿,你嫁进郁家什么都没贡献,出了这么大的错还想拿钱?没门儿!”
齐可人抬眼看她,“这是你儿子答应给我的,如果你不同意,可以找他。”
郁母气得身上直抖,再压不住脾气,起身上前就要抽齐可人嘴巴,齐可人往后躲了一下,才没打到。
郁母嚷道,“你害得我郁家抬不起头来,反正也没脸了,我也不要了,今天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着,她就掀倒桌子,冲着齐可人就扑了过去。
齐可人想躲开,但他的身体状态不好,动作慢了一步,郁母个头不算高,力气却很大,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两个人扭成一团。
齐可人自然不会和一位中老年oga女性动手,只是被扑倒后他想起都起不来,只能尽力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努力背过身去,忍受着郁母的乱抓乱挠,给郁崇拨了电话。
“盛美酒店一层咖啡厅,麻烦你马上过来一趟。”
还没等听见那边的回话,这部多灾多难的手机就被郁母抢走,啪一声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周围围观的人群发生一声惊呼,纷纷后退。
有人认出了他和郁母,小声议论着。
齐可人反身抓住郁母两只手腕,阻止她继续动手,她气不过,开始破口大骂,“你个表子烂货!你人尽可夫,偷人偷到你老公朋友身上了!”
齐可人闭了闭眼,猛地掀开她,起身想走,又被郁母抓住一条腿,怎么都没办法甩开。
郁母则一边死死抱住他,一边冲着旁边的围观人群哭喊道,“大家都给我评评理啊,这个烂货嫁到我家享尽了清福,还不要脸搞外遇,我们郁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这么个丧门星!一家子穷要饭的亲戚天天来吸我们郁家的血,现在我们家郁崇不要他了,他还想贪我们家的房子车子还有钱,这人他丧良心啊!”
大堂经理和保安几个人过来劝,郁母还是不肯撒手,“我老公是郁达,我儿子是郁崇,你们酒店老板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我就不走,我今天就要在这跟他要个说法!”
大堂经理为难道,“郁夫人,我知道您的意思,要不我给您开个房间,咱们去房间里再好好谈?”
郁母脸色讥讽,冷哼一声,“做出丑事的人又不是我,我不怕丢脸,这个烂货马上就离婚了,我就要闹到人尽皆知,我看还有哪家愿意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