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时,恶魔还是在我身旁。
我不是很习惯,比起恶魔,我更寧愿是调教师,或是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壮汉们。光只是看到恶魔,我的身体就反射性地抽搐颤抖着,抖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这时应该要做什么。
我费力地撑起身体,慢慢调整姿势,向着恶魔的方向趴伏着跪下来,这动作过去已经做过无数次,只是随着身体的败坏,做起来越发艰难了,我努力吞着口水让喉咙湿润些,尽可能大声地说:「汪。」
通常不管我多顺从,在这时候都会得到几下鞭子,希望等等鞭子落下时,还能维持住姿势不倒下。
熟悉的鞭打却没有降临,恶魔只是一语不发的将我抱起来,摆回躺在床上的姿势,他的碰触令我无法自抑的颤抖着,而被塞进柔软被子里的行为让我非常困惑。
这时我突然发现,我身上竟然多了衣服。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不自在,毕竟我已经很久很久没穿过衣服了,我伸出手,摸了摸衣服,布料很软,怎么想也不该是能穿在我身上的。
恶魔的声音响起,但因为在左边所以听不清楚。我转过头,想用听力比较好的右耳去听清,却见到恶魔的手朝我伸来,我畏惧的闭上眼,等待着被打的剧痛。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我有些疑惑,睁开了眼,就见到恶魔的脸离我很近,表情有些复杂,我解读不出来,恶魔的手却改了个方向,将我又抱进他怀中。
恶魔最近似乎很喜欢亲手触摸我,他不嫌丑陋骯脏吗?我茫然着,听着恶魔在我的右耳旁说:「怎么了?」他的气息温热,拂过我的耳际,让我忍不住缩了缩。
愣了一会儿,我才明白他的问题,我的反应现在很慢了,恶魔竟然没生气,我摇摇头,小声地说:「衣服,不、不习惯。」
恶魔抱着我的手瞬间捏紧了,我抽搐了下,不敢喊疼,但恶魔似乎发现了,将力道放松,还轻轻揉了揉,而后,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字的说:「以后你会习惯穿衣服的。」
而后,他像抱着娃娃般一口一口的餵我吃饭喝水,还嘱咐我以后不可以再把自己当成狗。
我不明白,伸手想要摸摸颈间的项圈,却惊异的发现不知何时那项圈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一道凹陷的痕跡。
这是新的游戏方式吗?
曾经他也一度突然对我温柔过,当时我以为一切有了转机,却在我最松懈的一刻,迎接了长达七日夜的折磨,一个男人换过一个男人,哭喊到没有声音,求饶毫无效果,自那次之后,只要见到恶魔,我就忍不住颤抖。
或许,恶魔想再玩一次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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