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也被王猛的举动吓了一跳,看他这架势,是要将流云置于死地呀,这有点太狠了吧,别说是一个头牌,为他们赚了大钱的姑娘,就算战场上指挥失误的将领,也不会轻易因为一次败仗而被杀头啊。
这到底是,所有青楼都如此黑暗,草菅人命,还是只有醉心楼如此呢?若真是这样,醉心楼未免也太可怕了。
这边叶公子大怒,逮住什么砸什么,他就认定,流云的破锣嗓子是故意扫他面子,那边王猛凶神恶煞一般在台上,似乎要将流云就地正*法以示天下。原本欢声笑语一片的醉心楼瞬间变了天。
沈醉金不住的安抚着叶公子:“公子息怒,我这就让流云你给赔礼。”
说着,她向王猛使了个颜色,那汉子直接伸手想流云的发髻抓去。流云姑娘惊惧万分,一手捂着喉咙,一手疯狂的摆动,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真的发不出声音了。
刘李佤眼看着王猛的大手抓到了流云的头发,美丽若仙的女子凄惨无助,刘李佤大怒,这太他妈不拿人当人了,给你赚钱的时候是宝,一次失误就变野草。刘李佤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侠客,但他压不住心里兔死狐悲的心情,更适应不了这些人变脸的速度。他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忍不住大吼一声:“住手!”
他这一声大吼,能跨越五个八度,超越了海豚音,宛如鲸鱼难产时的叫声,震得房梁落土,旁人耳膜生疼。吵杂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集中在他这个穿着灰布长衫,一名不文的小龟公身上。
他这一声‘住手’明显是冲着王猛喊的,而且是一个刚被贬来青楼为奴的罪犯,这让保安经理颜面何存,他铜铃般的大眼一瞪,放开流云就要朝他冲来。
刘李佤心思电转,一转身,没搭理王猛,反而朝叶公子走去,此时叶公子正拿着酒壶准备狠狠的摔碎以发泄心中的怒气,刘李佤一把拉住叶公子的手,众人屏住呼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沈醉金都愣住了,只听刘李佤道:“叶公子住手,万万不可摔了酒壶,若是划破你的手该如何是好啊!”
切……众人顿时有种喷血的冲动,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抢着拍马屁。沈醉金脸色大变,王猛已经冲上前来,刘李佤看似混不在意,依然拉着叶公子的手道:“叶公子请息怒,小人只有一个疑问,请公子解惑,其后公子随意。”
嗯?叶公子一愣,很好奇这个小伙计这当口有什么问题问自己?不过看在刚才他夸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份上,给他个机会。叶公子甩开他的手,道:“你有何事问吧!”
刘李佤朝他一抱拳,道:“敢问叶公子,来青楼到底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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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慢慢铺开了,初期的人物也基本登场亮相了,香艳的青楼之旅才刚刚起航,请兄弟们收藏起来,养肥,追看皆可……
19 兰兰的故事
“敢问叶公子,来青楼到底为何?”
刘李佤一句话将叶公子问得愣住了,其他人也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不过叶公子答应了让他问,旁边的沈醉金和王猛也没有脾气。
刚才叶公子说,来醉心楼是久闻流云花名,慕名而来,可刘李佤问的是,他来青楼是为什么?这个问题简单又复杂,若是轻佻纨绔之辈自会说是来寻欢作乐,若是道貌岸然之辈自会说是来把酒言欢,吟诗作对的。
此时问题轮到了叶公子的头上,他肯定不会当自己是纨绔,但若是风雅之辈,断然不会为一歌姬勃然大怒而不顾颜面,一时间他进退两难无以作答。
沈醉金一见这情形,让叶公子下不来台,恐怕会更生气,当即就使眼色让王猛上前,不过这时,刘李佤又开口了:“其实这个问题不用公子回答,我想在座的各位光临醉心楼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寻求轻松自在,愉悦畅快的感觉。”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叶公子也不例外,人生追求快乐自在本就在情理之中,这话说得又不想寻欢作乐那般低级,也没有附庸风雅的做作。
刘李佤微微一笑,朗声道:“既然大家只图轻松自在,可现在又为何自乱兴趣呢?我知道,这里有很多人是冲着流云姑娘而来,可是流云姑娘也是人呐,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她现在喉咙肿痛,此时更已失声,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流云姑娘为了能给大家带来美妙动听的歌声,私下里勤学苦练的结果,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大家通常看到的都是明艳照人的流云姑娘,却不知在私底下她为了练琴磨破了手,为了连声唱哑了嗓子,正是因为有了流云姑娘的勤奋,以往曾给大家带来了多少欢乐与畅快,怎么现在一次失误,大家却都不能原谅她呢?”
众人被他说的一阵沉默,想起以往,流云姑娘在他们心里宛如女神一般的存在,但女神也要上厕所啊,你不能因为自己上厕所时觉得恶心,就让女神憋死呀!
不过,叶公子依然气不顺:“本公子这是第一次来,而且是专为流云姑娘而来,既然不能给带来我所想要的欢愉与畅快,那算了,我去别家就好了!”
说完,叶公子也不追究了,转身就要走,这预示着流云姑娘得救了,但醉心楼将失去一个大客户,大金主,而且是醉心楼最想要巴结的,来自京城的客户。
沈醉金当时就变了脸色,她本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当着叶公子的面,责罚一顿流云,让他消了气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蹦出个刘李佤搅了局,她恶狠狠的瞪了刘李佤一样,低声道:“如果叶公子就这么走了,我扒了你的皮!”
如果旁边没有大猩猩一样的打手,你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老子先扒了你的衣服!
刘李佤恶狠狠的想着,不过正因为有大猩猩大手的存在,他觉得,沈醉金扒了自己皮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他抢先一步拦住叶公子,道:“叶公子且慢,刚才公子说,特意从京城赶来就是为了欣赏流云姑娘的琴曲,如今公子又要去别家青楼,请公子问问在场诸位,这临榆县,哪家青楼还有一位‘流云姑娘’?”
叶公子一愣,看了看旁边的其他客人,他们脸上都带着遗憾,若是其他青楼也有流云姑娘似地人物,大家就不会挣着抢着来醉心楼了,刘李佤这样一说,若是叶公子走了,无疑等于扇了自己的脸,刘李佤又道:“公子来青楼只为轻松快乐,可又何必执着于琴曲呢?醉心楼节目种类繁多,花样层出不穷,总有一个适合你。”
刘李佤大声的喊出了醉心楼广告语,沈醉金审时度势,一看形势扭转,立刻上前道:“是啊,是啊,叶公子,你消消气,不如先坐下,尝尝我们醉心楼的佳酿,让姑娘陪你行酒令如何?”
沈醉金一出声,其他的姑娘也分别上前去找自己的恩客或者相好的,甜声腻语四起,不过现在客人们仿佛都以叶公子马首是瞻,都在等他发言。只听叶公子冷冷道:“别家青楼没有流云姑娘,但别家青楼有姑娘,同样有美酒吧!”
听这话,叶公子是铁了心要走。沈醉金不甘心道:“公子若不喜,我醉心楼还有彩月姑娘,同样是色艺双绝。”
叶公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沈醉金抓狂了,恨不得转身咬刘李佤一口,而刘李佤的身后站着王猛同样虎视眈眈,刘李佤索性把心一横,大胆提议道:“反正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不如我给大家讲个故事,是我们醉心楼最新推出的娱乐形式,如果大家听完不感兴趣再走不迟!”
刘李佤一下把话说死了,多少掌握着主动权,叶公子转过头好奇的看着他,青楼逛得多了,见识过姑娘跳舞唱曲的,陪酒划拳的,脱衣就睡的,唯独没见过有男人在青楼里讲故事的。
其他人也均告好奇,一时间大家都冷静下来,刘李佤笑道:“姑娘们别愣着,给各位公子员外斟酒倒茶呀……”
刘李佤一声招呼,醉心楼一扫被动,反客为主,姑娘们立刻发挥自身最强特点,将一个个客人重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