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尤ァ!?br>
笑白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账本:“亦云,你先去休息,待到酉时(17…19时),我再去寻你。”亦云答应后,看着笑白又把视线落在了账本上,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想劝自家爷不要用这样的方法,每个人都不希望被欺骗,若是他站在凌菲的角度,自己知道了真相,肯定也不会原谅他。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他都已经做了。
亦云出了内堂,笑白也放下了手中的账册,他这么坐在这内堂里已经一个时辰,手中的账册却是连一页也没翻过去,他何尝想让他疼爱的小丫头受苦遭罪,但是若要与他失去她相比,他宁愿小丫头受些苦,只要她能铭记他,能感受她的心意,不管是使了何种手段,他都不会在意矮油,亲爱的们期盼已久的虐小白要开始了,快快快,捧个场,大家希望怎么虐呢书评区欢迎亲爱的们畅所欲言,还有那个神秘的主上,童鞋们猜猜他是谁?
第090章她不在她不在!
初冬的暖阳渐渐消失,当最后一缕光也依依不舍的沉入地平线时,运州城彻底的笼罩在寒冷的黑夜之中。 ~
然后守夜人佝偻着背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缓缓地走在街道上,将一盏一盏悬挂着的灯笼点亮,带来微弱的光明。
巷道深处,传出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然后如一阵风一般的从守夜人的眼前飞过,守夜人甚至来不及看清坐在马上的人影,那奔驰的马匹又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笑白和亦云风驰电掣般朝着安排好的那处小巷奔去,笑白一身深蓝色的长袍在猎猎的北风中飞舞,狭长的凤目里闪着卓然的光芒,随着离那预想的地方越近,他的心里越是紧张上一分。
亦云紧跟在笑白身后,瞧着自家主子,眉头紧紧的一锁,手中用力,勒紧了缰绳,更快的飞奔。
黑暗中,那窄巷深处的小院里透着一丝明明灭灭的灯光,闪了笑白的眼,终于在一阵骏马的嘶吼中,勒了缰绳,翻身下马,修长的手指抚在腰间闪着银光的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出,以最英雄最威武的姿态出现在他此刻最想见到的人面前。
窄巷里,两名魁梧的大汉警惕地盯着翻身下马的笑白和亦云,怒喝道:“什么人,实相的快走开,丢了小命大爷可是不负责”
笑白冷哼一声,完全不把面前的大汉放在眼里:“谁丢了命还是个未知数”
大汉一听这人口气竟然比他还狂妄,顿时就火起,提了靠在墙边的长刀朝着笑白走来:“我看你这小子是嫌命长了看老子不宰了你”喝完,就举起大刀,蛮狠的朝笑白砍来。
狭长凤目在暗夜里变得黑沉,冷哧一声,拿起身侧的长剑“哐当”一声挡了大刀的攻势,剑柄往前一送,大汉已经被狼狈的推倒在地,大刀甩的老远,颜面尽失。而笑白还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甚是剑都没有出过剑鞘。
“你……”大汉气的说不出话来,愤愤的朝身后另一个汉子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原本怔在原地的汉子才回过神,喊打喊杀的也朝着笑白冲过来,就是声音洪亮了点,使的招数比方才的大汉还要逊上一筹。结果自然比被推倒在地的大汉好不了多少。
两位大汉知道自己不敌,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那处小院,另一个拿着刀横在院门前,哆哆嗦嗦的威胁:“你们不要过来,别以为有三两下子就了不起,等到我们老大出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笑白抱着剑阴阴的勾起嘴角:“好,我等着”亦云有些担心看着笑白的背影,虽说这是他安排的,可是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夜闯这个院子,定会尽全力阻拦。他不是不信任他家爷的功夫,可是只他们两人敌这院中的十几二十人,还是有些吃力,何况这男人口中的老大并不是泛泛之辈。
不一会儿,方才的汉子就带了一群人出来,各个都是身材健硕,手提亮晃晃的大刀,为首的更是高大,一条疤痕从左眼延伸到右边的脸颊,上身穿了虎皮制的衣服,头发凌乱,瞪着眼,表情凶狠。
“老大,就是他,想要闯我们的地盘”刚刚的大汉指着笑白急忙告状。
被唤作“老大”的毁容男视线顷刻间就落在了笑白身上,眉头一皱,表情更是吓人:“就凭你们两人,想要闯我的院子,自不量力,奉劝两位还是早点回家睡觉,别瞎掺合”
“我们有没有这个能耐,那也要试过了才知道”笑白不与毁容男多话,拔出剑就朝他刺去,毁容男没想到今天会碰上两个执迷不悟的,也好,他许久没有练手了,拿了大刀也迎了上去。 ~
亦云急忙跟上,也与那些人纠缠起来,除了那毁容男,其余的都是只会上一两招的门外汉,倒也能轻松对付了。这边亦云打倒了七八个,焦急的回头看向笑白的方向。毁容男已经被笑白逼到了角落,眼看一剑就要刺中毁容男的肩侧。
可是谁想毁容男暗地里在宽大的虎皮袍子里抽了柄短刀出来,左手握住就要朝着笑白要害处扎来。笑白深邃的凤目扫过毁容男的动作,眸子一闪,只是微微偏了身子,并没有完全躲开毁容男的短刀攻击。随着笑白一剑刺入了毁容男的肩胛,笑白的肩处也受了一刀。
短刀直接嵌在笑白的肩胛骨下,瞬间蓝色的袍子被血吃透,渗出一块黑色,那黑色不断的扩大。亦云在远处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眼里都是不敢置信。笑白身子摇晃了几下,才站稳,拔出剑,毁容男疼痛的晕倒在地,冷冷的眸光扫过毁容男,身体支持不住的向一边倒去,幸而支起剑撑了身子,才免于与大地接触。
亦云再也抑制不住的喊出声来:“爷”快速跑到笑白的身边扶了他,眼睛落在笑白还插着短刀的肩胛上,血顺着那处伤口,还在不断的涌出,将胸前的衣襟浸湿了一大片。亦云低低的呢喃出口:“爷,方才你能躲开的,为什么没有躲开?”
笑白一声轻笑,仿佛被刺的那一刀很满足一般:“我如果不受伤,定会惹了那丫头的怀疑,那这一切都白费了。若是用这伤换了她的心疼和爱恋,那我不是赚了”
“爷,你……”亦云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以为自家爷是个睿智镇定的人,可曾想到他在感情上是这么执着,认定了就不会放开,哪怕是自己的安危也不放在心上。这到底是好是坏,他已经分不清了。
笑白推开亦云,提着沾血的剑朝着院子里走去,步伐不稳,一想到他就要见到那个已经思念一天的小丫头时,身上的疼痛好像都已经消失了。伸手用力拔了短刀,随意的扔在地上,不管鲜血涌出,执着着心中的念想。
抓了一个颤抖着的男子,冷声问道:“人呢?”
笑白的脸上溅了血,那狭长的眸子在这一刻显得妖媚异常,配上俊美不凡的面貌犹如从地狱走来修罗。美丽但是凶残男子的身子如筛糠一般,伸出手指哆嗦的指向一个方向:“那……那里。”
笑白放下男子的衣襟,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那件暗黑的房间走去,男子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软着腿朝着院门爬,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