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子轩十分尴尬,当即就站起身来,说是要去花园看风景。
“三少奶奶,莫非无忧是你的禁脔?”崔雅捧了茶浅浅的品着。
沈若兰脸色一红,“你胡说什么?”她好歹也是相爷的媳妇,这崔五小姐太没有分寸了吧。
“既然不是你的男人,你急个什么劲,左右不过是个下人,你想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噢,对了,听说你相公来广安县是要开铺子的,这样吧,我们崔氏产业正要也要扩张,其中一家代理权就给你们可好,一家铺子的代理权换一个下人,你们可是赚大了。”
“你住口,无忧是人不是货物,老实跟你说了吧,无忧是福玉公主的人,你如果识相的话,就赶紧把他交出来,否则公主发火了,你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崔雅满脸疑惑,“公主,什么公主,当今圣上的采香公主,才一岁不到,难道就这么早为她选定了驸马不成?”
沈若兰气的脸色发红,“我说的是福玉公主,当今皇上的亲妹妹,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噢,我还以为是谁哪,原来是那位来自民间的福玉公主呀,既然是她的人,那就让公主亲自来吧,只要公主亲自登门。雅儿我啊,哪里还敢留人。”
钱子轩想到刚才那个崔五小姐的作派,也连连摇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行为放荡如厮,简直比那青楼里的妓子还要不脸。
他所见过的沈若兰和沈袭玉都是正经的女孩,所以便以为从那个地方来的人都是这样的,没想到今天的崔五小姐倒是完全颠覆了他的形象。
“原以为你这相爷的公子有几分用处。结果人家根本都不放在眼里,这人也没有带回来,玉儿姐姐还不知道要如何着急?”沈若兰在崔五那里受了气,一看见钱子轩,自然心里不好受,是要出出火的。
钱子轩沉吟了一会,“既然软的不行。那只有来硬的了,回去吩咐人过来,直接把无忧带走就是。”
沈若兰想想也是,钱子轩无端受了他的埋怨,心里过意不去,便又软声哄了几句,还说起自己临来时。孩子们甚是思念父亲的话,钱子轩的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
待两个人回到宅子里时,才发现无忧已经回来了。
沈袭玉轻轻将无忧额头上的湿布拿下来,“我估摸着那位崔五小姐不好对付,于是便派青儿去把无忧带回来了。无忧身上虽然没有伤口,但是自从回来,一直高烧不退,好像十分恐惧什么,估摸着应该是在那崔五小姐处受了什么惊吓。”
钱子轩先去处理其它事情了,沈若兰把那崔五小姐的话一一学了出来。沈袭玉听完冷笑一声,“看来要好好合作是不可能的事了。既然她不想活,那咱就送她一程。”
沈若兰有些犹豫,“她可能也有空间,还不知道会有会有其它特殊能力,我们还是要谨慎些才好。”
“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我心里自有分寸。”
沈若兰告退出去。沈袭玉看无忧这副模样。也心疼的很,便将他带到了空间里面,又施了银针,看着他气息平复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钱子轩脸色有些不好的告诉沈袭玉,原本都快要说好的铺子老板突然反悔,说是不想转让铺子了,其它几家亦是如此。
紧接着又有消息传来,说是沈家庄那边运送材料的船只没法靠岸,因为码头是崔家的,崔家人明着打招呼了,凡是标记有沈家或是钱府字样的船只一律不许靠岸。
货物船只不能一直停留在水面上,因为来来往往有许多船只,这样一来货物会受潮,二来也会挡着其它船只的出入水路。
第三日,钱宅的人出去连柴米油盐这些简单的物事都买不到了,甚至路人一看见从那座宅子里出来的人,就会躲得老远的,就像躲瘟疫一般。而且他们去不了任何地方,竟有广安县的官兵在各个路口旁查禁严,大有将他们困死的意思。
第三日傍晚,崔雅吩咐人送来一句口信,归还无忧,便可无忧。
沈袭玉看着那张纸条,冷冷一笑,她之所以等三日,一是看这崔雅倒底有多大势力,还有什么本事,二来嘛是因为她需要的一个助力,只有等到今日才会成功。
“玉儿姐姐,你看我变的像不像?”一个美少年几乎和无忧一模一样的面孔,只不过他的眸中偶尔闪过一道奇异的彩色光芒。
沈袭玉围绕着他打量了一圈,“不错,不过你可要小心了,千万别露出狐狸尾巴来。”
俊俏少年似是不满,拉着沈袭玉的衣袖道,“玉儿姐姐就喜欢嘲笑人,小白我经过这两年的努力,已经可以自由转变,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露出尾巴来啦。”
“是吗,那我想想,前天是谁啊,喝的酩酊大醉,六条尾巴拖了一地啊,是谁呢?”青儿很不客气的嘲笑起来。
小白跺了跺脚,“玉儿姐姐,你看,青儿欺负我。”
“好了,你们俩都别闹了,记住我吩咐的话了吗?小白,你的任务就是迷惑崔雅,想法设法搞清楚,她倒底有哪些本钱,必要的时候,吸取一些她精气来修炼也未尝不可,不过除了她,其它人你不可以随意伤害。”
“是,主人!”白狐立即收敛起撒娇的模样,认真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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