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顶上有白玉蜂和小金大红等一小干小动物,排排坐看激情戏;花树底下有偷偷屏住呼吸的蝶影和赵文搂抱在一起观摩学习。
赵文耳根有些发热,他知道偷看不道德,但是想想自己这方面知识一片空白,洞房的时候万一让蝶影不开心,怎么办?
他想他们一定会理解的,便很认真的学习着赵启浩的手法,跃跃欲试的想要在蝶影身上摸摸看,不过想到两个人还未成亲,万一先上车后买票的事情发生了,就不太妙了,还是忍住了,学吸收点经验再说。
蝶影则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对赵启浩的动作很好奇,对沈袭玉的反应也很好奇,亲亲的反应她刚才已经体会过了,既然连灵主都觉得是件很幸福很乐意去做的事,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
她情不自禁的就把手伸向赵文的双腿之间,想看看赵文的小弟和赵启浩的是不是一样。
赵文正在幻想自己和蝶影的洞房会是什么样子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兄弟被一双手给握住了,他立即脸色憋的通红看了一眼蝶影。
蝶影像做了贼被抓到一样,赶紧缩了回去,身形立即缩小,竟是变化成了本体一只玉团绒般的大蝴蝶,翩翩飞走了。
赵文无语,蝶影你作弊!那我怎么办啊?前面两个表演爱情动作片的家伙已经在打扫战场了,他如果现在动一动。肯定会立即被发现,于是他只好假装自己是一根木头。静静的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听见前面两个人穿衣的细碎声,脚步声逐渐远去,他这才坐起来,大大的喘了口气。
沈袭玉给庄东秋扎针时,偷瞧了一眼娘亲的反应。好像很平静,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朝着正在那儿喝茶的赵启浩瞪了一眼,都怪他,居然敢在花园里惹她,害得她情不自禁。
天哪,现在只要一想想她刚才的那样儿。她就感觉脸色烫的厉害,好像要着火一样了。希望那些小动物正忙着种植没空关心他们的闲事就好了。
“玉儿,怎么了,不舒服吗?脸红的这样厉害?”沈自秋放下针线活,用手背贴在女儿的额头上,结果吓一大跳,竟是好烫,连忙接了一碗灵泉水过来,非要女儿喝掉。这才放心。
赵启浩忍住笑意,假装表静,却是在转身,双肩直耸。他的小娘子太可爱了有木有?
沈袭玉拨掉了庄东秋头上的银针,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庄叔,现在怎么样,能不能看见一点影子?”
庄东秋极力朝前看去,模糊只能看见一团团重影,他抬起手,朝着前方那团模糊的影子摸了过去,却是碰到一张滑腻的脸蛋。
沈自秋如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却立即反应过来什么,惊喜起来,“庄大哥,你,你能看见了?”
庄东秋也笑了,“虽然还很模糊,但是比以前一片黑暗要好太多了,玉儿,你真是太厉害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能看清楚秋妹妹的容颜了。”
庄东秋头上的发还是白花的,像银色的雪花一样,沈袭玉原本的意思是将这些华发都剃光,然后天天用凤凰仙浆掺上生发的中药涂抹,相信不出几月,定然会长出一头浓密的黑发来。
但是庄东秋却是不肯,他执意的说,他要留下这满头白发,证明他对沈自秋的爱。
自那天后,沈自秋竟是一夜白头,沈袭玉惊讶之余,也只有叹气的份了,沈自秋的心结太重了,她不怪天启帝,毕竟天启帝曾是她最爱的人,她也不怪庄东秋,毕竟是她负他在先,这一切一切的罪责,她都压在自己身上,不愿放开。
哪怕庄东秋现在已经放下了,她也不愿意放开,天天自责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庄东秋还活着,恐怕她会真的想要死去的。
沈袭玉开导了许多次,也未能让她解开心结,只怪自己医术不到位,所以她越发下尽功夫,仔细阅读研究百草经,又翻遍历代灵主所留下来的医书,就是希望能尽快治好庄东秋,回复他以前的容貌。
或许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庄东秋能解开娘亲的心结吧。
赵启浩看着沈袭玉为庄东秋的病操心,扎完针炙又去书房找医书,心疼至极,便亲自去田地采了材料,去厨房为娘子下厨,烹调出爱心餐点来慰劳妻子。
而此时,赵文却是着一身新袍,郑重其事的去周子兴的草庐,想请求周子兴做为媒人,前去找沈自秋提亲,让她把蝶影许配给他。
周子兴听了之后,眉头微拧,“殿下,你真的要娶蝶影姑娘吗?人妖殊途,指的不仅仅是躯体的问题,还有各方面问题,人生一世,可能只有百年,但是对于她而言,百年就像弹指之间,你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段过客,等你老的掉光了牙,走不动路时,她还是会像今天一样美艳动人,你当真想好了?”
赵文的脸上有一种万事俱空的随意,“只要我一口气在,就用我这口气来爱护她,若她不愿要选择离去,我也不会难过伤心,只要她快乐就好,别说可以陪她几十年,哪怕只有几十天,我也知足了。”
周子兴见话说到这里,也只能点头同意了,随即便让小金去准备了八色礼品,准备上门提亲,虽然说东西都是沈袭玉的,但是样子总要做出来。
而赵文则是去紫竹草庐选了一间屋子,又兴匆匆的去砍竹枝,喊小动物帮忙,布置新房。
其它诸如婚娇婚嫁娶的衣衫礼品炮仗之类的,可以托沈袭玉在外面买了带进来。
欧阳菲安排滴血验亲的日子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