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毛病,还说翡翠轩是浪得虚名。'*****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翡翠轩的生意是京城最好的,自然会有人前来找茬,沈袭玉并未惊慌,只是冷静的点点头,让小伙计引她前去。
岂料她刚进入贵宾间,就听到身后门怦的一声被关上,一道凌厉的气势朝着她冲了过来,她心中警醒,身形一晃,已经飘到丈外之地的窗口边。
偷袭她的人竟是赵启浩!
只是这个赵启浩再不是昔日所见的翩翩美少年,而是一个双眼血红,眼下全是乌青,头发凌乱如鸡窝,下巴上长满青色胡茬,浑身皆是酒气的流浪汉。
赵启浩另一只手还提着酒坛,却是咧嘴一笑,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小玉,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听到有人找酒楼麻烦,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他跌跌撞撞的朝着沈袭玉走过来,沈袭玉连忙扶住他,看着他现在的狼狈模样,心里一阵阵抽搐的疼痛,原想冷声拒绝的话,也化作了温柔的关怀。
“你倒底喝了多少酒?还有你是不是一直没回家?”
赵启浩反身拥住沈袭玉,声音哽咽至啜泣,“玉儿。我已经没有家了,没有你,哪里还有家?玉儿,我知道我父母亲恩将仇报。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我作为他们的儿子,理应为他们承受惩罚,只是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玉儿,不要离开我。”
他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是摸索到了她的后脑,用力的托住那里,然后带着酒香的唇就覆盖了下来。在沈袭玉的唇上面拼命吮吸着,碾转着,沈袭玉用紧力气闭住嘴。他却是巧而易举的就攻开了她的所有防备,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贪婪的品尝着属于她的蜜液。
“玉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在东月国的每一天,我都想你想的睡不着,我想着你的容颜,想着你的娇嗔,想着你的微笑,想着你的点点滴滴,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好想我可以立即飞到你身旁。拥着你一起入眠。”
他甜美而带着磁般的嗓音如盅惑般让沈袭玉停止了挣扎。她眼底全是泪的看着他,她何曾不想他。但是,他们不可以!
他的吻就像火把一样,从她的唇移开,侵向她的耳垂,耳洞、粉白细腻的脖颈,那里就像那是一道美味,他细细品味,他每吸吮一下,沈袭玉的身体就如被电流过了一遍似的,酥麻不已,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沈袭玉仅存的理智在叫嚣,不可以,不可以!她想挣扎,可是他抱的好紧,勒的让她都透不过气来。
他的吻一路点着炙热的火焰往下,牙齿轻巧的撕开她项下的一粒盘扣,他的左手攀上了她的娇挺,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柔软,在她的锁骨上面作画,而他的右手却是朝下摸索而去。
“恩、恩、赵启浩,别,别这样!”沈袭玉几近是哀求一般,她忍着那种强烈的冲击快感,她忍着那种被欲火快要焚的魂飞魄散的滋味,她忍着满心的痛楚,她忘记了自己也是会功夫的,她只知道浑身绵软没有力气,在赵启浩的攻势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玉儿,给我,让我们融为一体,这样就谁都抢不走你了。玉儿,我想你,非常非常想,我等不及你长大了,等你长大,你就是别人的了!”
沈袭玉听着那些伤人蚀骨的话语,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抽出手臂,狠狠朝着赵启浩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赵启浩愣了愣,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还有未退的情潮,他看着被自己推倒在酒桌上的沈袭玉,上身的大半外衣都被脱掉了,只还有一抹粉色的抹胸也半掩着,却掩不住无边的春光。在她的颈项和锁骨上触目惊心的印着一朵朵红梅快,娇小的肚兜掩盖不住她雪白柔腻的小腹,还有被他撕烂的的亵裤,露出半边修长玉洁的小腿肚。
他突然慌了,他爬起来,张开嘴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对不起,玉儿,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袭玉深吸一口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难过没有心痛没有愤怒没有害羞,是没有任何表情的站了起来,从地上拾起刚才被赵启浩强行脱掉的衣服,转过身去穿好,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
死一般的沉寂就像一种宣判,仿佛是在告诉赵启浩,他们之间完了!
赵启浩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冲过去,自后面搂住沈袭玉的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哑着声音道,“玉儿,我绝对不相信,你只是因为我父母的关系才要和我分开,你告诉我问题在哪里,我们一起解决好吗?请不要,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沈袭玉声音都有些哆索了,眼珠子半天才动了动,似是自问道,“告诉你问题在哪里,你就能解决?”
赵启浩见沈袭玉有所回应,连忙狂喜,继尔小心翼翼的蹲在她的面前,“对,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沈袭玉脸上出现一抹冷笑,似是自嘲。“你不是一直有派影卫在查我亲生父亲的事么?查的怎么样了?”
“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都死的七七八八了,就在沈家老太太他们一行前往边关做苦役时,那老婆子已经死在半路上了,现在还活着的只有沈自在。我已经命人将他带回来了。今天其实其一是想引你前来,问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二也就是想替你查清楚你亲生父亲是谁,在哪里?”
沈袭玉敛下眼眸,“好。沈自在哪里?”
“在明园的地下室。我们现在一起去,他是个贪生怕死的,只要我们给的条件足够好,他一定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