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说:“不用的,我很快到。”
祁蒲之本来还想和她争一下到底是谁找谁。
然后发现是真的很快,几分钟后江恬就进了她家的门。
她看着来人,微诧地说:“你打电话时就已经快到小区了么?”
“没有。”江恬说,“我就在你隔壁楼。”
“”
祁蒲之看着年轻女人非常娴熟地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换,不由得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审问:“你这隔壁楼的家,是最近买的,还是上次在我家留宿之前买的?”
江恬轻眨了下眼,坦白时表情半点不心虚:“很早就有了。姐姐那天没注意到我的车毫无阻拦地进了小区。”
她往祁蒲之那边走几步,伸手抱住人,垂首埋在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那天也没骗你我只说我要回江家。”
没有说这边没房子,只是祁蒲之自己顺势脑补成了她大半夜要赶路,心软收留她过夜。
祁蒲之后知后觉被这小狼崽子套路,当即轻哼一声,揪她耳朵,“满腹黑水。”
倒是没有推开她。
江恬由着她揪。听她微恼的嘀咕,不由得轻笑一声,热气铺洒在脖颈肌肤上,弄得祁蒲之有点痒。
手上揪耳朵的力度也随之变轻,于是像在捏|弄调情一般。
她能感觉到指腹间江恬的耳朵越来越烫,那烫意一路绵延到她的心头。
呼吸不由得微促。江恬就在这时候边抱着她边往前走,祁蒲之不得不跟着她跌跌撞撞地后退,直到身体抵在了玄关的墙面。
脑后被垫了柔软的手心,下巴被抬起。
江恬轻蹭了下她的鼻尖,亲了过来。
光线和呼吸都被剥夺,在江恬深入灼热的索取里,祁蒲之感受到了她方才说的“好想你”到底有多想。
气氛愈发暧昧危险,祁蒲之在彻底沉溺前艰难地寻唇分间隙说:“我生理期”
“我知道。”江恬微哑着声音,“只是纯洁地亲一亲”
她嘴上说着纯洁,吻得却缠绵悱恻。
况且生理期的人本就比平时更渴望一些。
最后祁蒲之腿软,无力地抵她,湿润嫣红的唇瓣开合:“烦人”
本是嗔她。奈何眼尾绯红,眸光似水,满是风情。
江恬凝视着她,眼里有清浅的笑意悠悠晃荡,不紧不慢地问:“姐姐是嫌我烦,还是嫌生理期烦呢?”
祁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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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显而易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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