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蒲之被猝不及防地亲得呼吸凌乱,眼眸含雾。在江恬舌尖试探地轻抵唇瓣时,她清醒了一些,紧抿住唇不让她放肆。
江恬却像是并不在意,遭到拒绝后乖顺地没再进犯。
然而不知道这小狼崽子哪里学的技巧,只是唇瓣的摩挲和轻咬,都让她身心发软,难生出抵抗的心思。
她努力分出一点清醒,在接吻间羞恼地说:“你把协议”放在哪里?
江恬的声音也微哑,她说话时带了点勾人的笑意:“姐姐方才挑衅我,难道不是想我这样做吗?”
每当她在亲昵上展现出强势,祁蒲之都没遮掩那几分享受和愉悦。
分明喜欢,又傲娇着不想说。
隐秘的心思被看透拆穿,但祁蒲之怎么可能真的承认。
她十足地嘴硬,当即冷哼:“你又随意揣测”
江恬低笑一声,没有接话,啄吻她还在说着口是心非话语的唇瓣。
嘴上说着不喜欢,行动上倒是半点没抗拒。
搂抱间衣料摩擦,伴着接吻的声音回荡在无边的夜里,暧昧氤氲。
“姐姐好想你。”
情意在江恬的低喃里如燎原的火,烧得祁蒲之那点面子和别扭也一时殆尽,投入在缠绵的亲昵里。
只是江恬的吻却像是迷失了方向。
刚向下时,祁蒲之感受着锁骨间陌生的痒意,咬唇隐忍住了涌到唇边的声音。
吻却持续作乱。
“嗯停!”
祁蒲之声音都有点破碎,眼角绯红,大衣被撩开,露出里面烟蓝色的睡裙。
沉重的呼吸间,她看着身前的年轻女人抬头看来,满脸与行为矛盾的纯粹和无辜。
这种矛盾是另一种刺激。
江恬令行禁止,在被叫“停”的那一瞬间便松开了。
她眼眸幽深地看着祁蒲之,好整以暇地低声说:“姐姐,你没穿内衣。”
祁蒲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被刺激得眼眸里雾气凝聚,从眼尾溢出一点湿润来。
竟像是被可怜地欺负哭了一般,极致的纯情与蛊惑。
祁蒲之受不了江恬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声音里含了恼意:“你谁给你的胆子?”
那隔着衣料不轻不重的一咬竟似是被身体记下,此刻犹引起轻颤。
江恬偶尔吃醋时把协议抛在脑后,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容许了。
只是这小狼崽子属实会得寸进尺。
于是凌晨一点半,江恬被赶到了酒店房门外。
她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眼眸里是无奈又纵容的笑。
她绝不会做祁蒲之不愿或不适的事,方才的行为之前,她再三确认过祁蒲之的情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