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言蹙了蹙眉,连着好几日萧煜都来揽月阁中,本以为他今日不会来的……
她缓缓起身迎接,见他进来微微福了福身:“给皇上请安。”
萧煜伸手将她扶起,和声道:“私下时,无需多礼。”
他揽着她腰肢往内殿走去,手轻轻的在腰肢上划着,宁姝言柔声道:“皇上,臣妾……月事来了。”
萧煜却一脸平静:“朕知道,倒是你这个月的月信怎么推迟了两三日?”
他本也是打算今日宿在揽月阁中的,奈何彤史上记载今日她来了月事,不过他做好的决定也不想改变,所以还是来了揽月阁。
宁姝言一惊,怔怔看着他:“臣妾推迟了?”
她自己都不记得月事何时来,怎么萧煜还如此清楚?
萧煜伸手重重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假装嗔怪:“吃的长哪里了?忘性这样大。”
宁姝言含笑垂头,娇声道:“臣妾从不记这些,况且臣妾的月事本来就是早几日晚几日的。”
萧煜放在她腰肢的手轻轻动了动:“朕还以为……”
“皇上以为什么?”宁姝言疑惑的望着欲言又止的他。
在烛火下他表情晦暗不明,轻声道:“没什么。”
好一会他又说:“明日宣个太医为你调理一番,你戴的那个镯子虽然没有损害到身子,可是朕还是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宁姝言为他脱去外衣,含笑道:“好,臣妾知道了。”
萧煜眉宇间泛了一些疲意,伸手揉了揉眉心:“说来也奇怪,朕终究没查到那手镯出自何处。”
宁姝言脸上一黯:“说来也怪臣妾,当日看到如此多首饰,欣喜之下就都拿起来瞧了瞧,将各位娘娘们送的贺礼弄混了,否则就能记录清楚是何人赠送。”
萧煜伸手抚着她的后背,却是满背如瀑布一般润滑的青丝,“以后切记每个宫中送的贺礼都要检查以及记录清楚,吃一堑长一智,凡事多一个心眼。”
宁姝言双手环着她的脖子,抬眸瞧着他,一双眸子在烛火下盈盈若秋水,满是他的面容,清醇而亮泽:“皇上这是在教臣妾吗?”
萧煜失笑摸了摸她的头,眸底温和无比:“朕是想着你心思单纯,给你提个醒。”
“还有……朕也不想看到你再受伤害。”
那一日听见她麝香入体心里好似被一根绳子给紧紧勒住了一般,还好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也是经过这一件事,他也明白了宁姝言在宫中树敌颇多,想至她于死的也不止一个两个。
宁姝言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娇柔道:“臣妾知道,册封那日六宫送来的贺礼臣妾都细细检查了,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萧煜却道:“明日再让太医来瞧瞧吧,或者她们送的东西你不用便是,喜欢什么与朕说,朕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