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你这是干什么?”
徐翠打量着她脸色,笑了笑,“你是不是又听见村里面那些风言风语了?我都给你说过了,这些话不是我传的。”
她儿子是带着福气生出来的,那对着的肯定是有带着丧气出生的。
徐翠装作擦嘴的样子,遮住了嘴角弯起的笑意。
一个赔钱货,还是出生在邝家的赔钱货。不用她宣传什么,别人都先入为主有了扫把星的印象。
谁会想跟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呢?
“徐翠你是不是忘了麦乳精的事。”
徐翠嘴角一僵。
“你应该也知道麦乳精是需要提前排队,按票购买。”
江芝看向她,语气平静:“我是人证,你们家麦乳精罐子就是物证。我们都是你搞封建迷信宣传的证据。”
徐翠脸色彻底变了,逐渐变大的声音都盖不住心底的虚:“芝芝,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们家跟江芝家不一样,没那么好的岳家,怕别人查,也查不起。
江芝懒得跟她虚与委蛇:“徐翠,之前你做了什么,我懒得搭理你。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敢把手伸到糯糯身上,那你就等着我断了你的爪子!”
反正他们家已经这样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再差还能差过书本里的结局?
但糯宝是徐翠敢碰一下,都会让江芝跟她拼命的程度。
徐翠被江芝眼底的冰冷震慑,胳膊上泛起鸡皮疙瘩。
“芝芝,你真误会了,我再怎么说也是糯糯的表姨,怎么会欺负糯糯?”
“我就是看你手头上饼干这么多,糯糯一个女娃,又吃不了多少。”徐翠缓了口气,还在装可怜,“芝芝,你就行行好吧,我们家来旺是真没东西吃了。可怜见的,整天都哭着喊饿。”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芝没了耐心,右手抽出床头柜上放着的鸡毛掸子:“饼干给我掏出来!”
徐翠从小发育不良,饶是这几年托系统,吃了几年精细粮食,有了些富态,但身材还是矮小,又被江芝光环从小压了这么多年。
见着江芝强硬起来,自己先软了。
“芝芝,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江芝今天不太对,咽了咽口水,手放在装饼干的口袋里,起身就想跑。
“我家里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
“想走?”
可没那么容易。
江芝一脚蹬进鞋里,裹上棉袄,拎着鸡毛掸子,气冲冲地追了出去。
感谢她上头几个哥哥,出嫁前每天都带她跑步。
江芝在大门口前追上徐翠,鸡毛掸子还没落在徐翠身上,便听徐翠响起杀猪般叫声。
“救命啊!”
“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