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停留,向前走,公式化,很机械的介绍着公司的运作,陶梓望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已经决定跟金山合作,投资他的公司,无论他的公司实力怎样,因为她是金山的女人,她要她过的好。
蒋瞳陪着她参观了几个楼盘,公式化的介绍公司的运营和未来发展,陶梓想问她这两年的情况,都被她一代而过,不愿意多说,实际上,除了公事,她也基本不跟陶梓交谈。陶梓虽然无奈,却也开心,找了半年无果,居然会在这里巧遇,也是证明她们之间的缘分是未尽的。陶梓不急,她可以等,当初是她轻易放手,怎么又能要求蒋瞳轻易的回到她身边,这两年,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金山是想要给她安排总统套房的,但陶梓拒绝了,只要了一个商务套间。金山便把蒋瞳安排在她隔壁的房间,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其实是暗示她各方面都可以方便。
仅是这一墙之隔,陶梓却感觉如同隔了天涯海角。
这一晚金山过来请陶梓吃晚饭,席间他喝了不少,大谈自己的计划,蒋瞳不太说话,只是闷头喝酒,她本就没有酒量,几杯下去,脸就红了个透。金山喝大了,蒋瞳扶他先回了楼上的房间。陶梓再坐了一会儿,才上楼,她不愿看到他们这间有任何亲密的动作,所以故意避开。
路过蒋瞳房间门口的时候,陶梓停了一下才开门回自己房间。
越是不想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越是听到。这个套间的客厅与隔壁的卧房相邻,现在是三更半夜,没有白天的喧嚣,关了门窗,隔壁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女人放肆的尖叫与呻吟连绵不绝的传来,那是蒋瞳声嘶力竭而发出的,痛快的惬意的低吼,她知道陶梓就在隔壁,她就是故意要这样热情。男人本不想碰她,还指望她帮自己吊住陶梓。可蒋瞳今晚不同以往的热情,缠着他挑逗他,令他热血上涌,一直以来蒋瞳都是极为被动的,在床上也很是放不开,可今晚她竟化身成为了狐狸精,酒精上头让他更是欲罢不能。
陶梓就坐在沙发里,瞪着眼睛盯着那面墙,想像着蒋瞳在他身上放荡的奉迎,想像着男人此时对她粗鲁的侵入与揉捏,想像着他们唇舌相互纠缠。
蒋瞳在床上,从来不会这样大声。她到快乐的顶峰时,会用力揽紧陶梓,好与她更紧密的贴在一起,然后在她耳边会嘤嘤的低泣,声音并不大。
想着想着,陶梓觉得额前的血管在一根接一根的跳起,头痛欲裂,再也忍不住抓起小几上的水晶花瓶,用力的砸了过去,花瓶在撞到墙上的瞬间,粉碎。发出巨大的,牵动人心弦的破裂声,陶梓感觉这就是自己心碎的声音。
隔壁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不久后传来开门的声音,金山走了。
在听到那一声巨响后,男人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哆嗦了几下,狼狈的从蒋瞳身上滚了下来;狼狈的离开了。
陶梓拉开门,看着这个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灰溜溜的,他大概知道,已经得罪了陶梓。
敲响了蒋瞳的门,她很平淡,不,应该说冷淡,穿着浴袍,两手抱着自己,冷冷的看她。
在她的注视下,陶梓突然慌了神,满腔的愤怒消失不见,接踵而来的是恐惧。
“有事?”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
陶梓想进去,可她伸手按在门框上,一条腿也从浴袍里伸了出来,抵在门边阻止住了她。
“有事么?”她秀气的眉毛拧了起来,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是极度的厌烦。
浴袍下的蒋瞳,是真空的。
陶梓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身的血便在刹那间涌到头顶,整个头快要爆裂开来。
“你不必这样。”她说,带着嘲讽,将陶梓的丑态尽收眼底,因为她望着她裸露出来的肩膀,满眼的欲望。
陶梓极力忍耐着脑袋就要涨破的痛苦,没有说话。
“我身上的哪个地方,你没有看过。”她轻声说,但不是在跟她调情。她是在羞辱她。
陶梓咬牙,对上她的眼睛,说了一句连自己都接受不了的话:“声音很大啊,很爽吗?”
蒋瞳的脸由红转白,用力想要关上门,却被陶梓伸手拦住:“做都做了,怎么不敢认?”
蒋瞳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颤抖着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
陶梓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跟他,很好,很幸福,很快乐。”她通红着双眼,看她:“请你,不要来打搅我。”
看着紧闭的房门,陶梓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无耻。心里有什么东西,就在刚才的一瞬间,轰然倒塌。
陶梓通红的眼睛证明了她一夜未眠,蒋瞳说“不再多留几天?”
陶梓没看她,冷笑着摇了摇头:“公司有事,只能先回去。”
蒋瞳哦了一声,帮她办了退房手续。
“还来吗?”走到门口的时候,蒋瞳突然在她身后问。
陶梓回头看着她,她胖了些,也丰满了,比跟在自己身旁时那瘦巴巴的样子好看了许多。皮肤变得更细腻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成熟女人的味道,除了脸色仍有些苍白。看来金山把她滋润的很好,不是吗?她跟着自己的时候,瘦弱的一阵风就会吹倒。
“过些时候,会来谈合作的细节。”陶梓说:“留步吧,这里有车去机场,很方便。”
四十七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