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农见状,毫不在意的开始脱下湿衣服,嘴里亦有所指的呢喃道:“这有的人呐,怎么会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观男人脱衣服,真真的放荡。”
郑杜氏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听到秦玉农说放荡二字时,又变得有些许的难堪。
郑杜氏傲气的哼了一声,急忙转身离开。
不过秦玉农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郑杜氏这么喜欢监视,就让他看个够。
看到秦玉农准备脱衣,百里公瑾突然用脚踹了林生一下,正在穿衣服的林生愣愣的抬头,不解的看着自家少爷。
看着林生一脸莫名,百里公瑾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林生眼角余光瞥向正在脱衣的秦玉农,立刻会意急忙转身,不再多看。
林生在心中暗忖,自家少爷该不会真的对少夫人动心了吧?
看着秦玉农略显杂乱的墨发,本来打算安慰个几句的百里公瑾,溢出的字眼不知不觉就变了味道:“你说你和郑杜氏作什么对?乖乖起床不就结了,愚蠢!”
听到自家少爷这么说,一旁的林生果断的摇了摇头,少爷对少夫人动心什么的,果然是他的错觉。
秦玉农拿过梳子,懒得理会百里公瑾的冷嘲热讽。
见秦玉农的红木梳子断了一半,看着秦玉农精致的侧颜百里公瑾突然说道:“听说用断梳,人会过得很悲苦!”
正在梳头的秦玉农手指一顿,放下梳子,低下头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断了一半的梳子,幽深的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寂静,已经换好衣服的林生悄悄的收拾了地下的被子退了出去。
百里公瑾已经换好了衣物,正静静地注视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秦玉农。
秦玉农忽然转过头,漂亮的眼眸看向百里公瑾,这油灯散发的光芒昏黄,百里公瑾的脸颊笼罩在暗沉的灯光下,就那双深邃的眼眸亮得惊人。
秦玉农脸上的表情不显,哼了哼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着秦玉农一脸认真的询问这个问题,百里公瑾不知为何心口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开了那冰冷的墙壁,流出了暖洋洋的热流。
秦玉农看上去颇为稳重似乎什么都知道,可有的时候却又单纯得让人有些好笑。
“你想半天就想问这个?”百里公瑾将挂在一旁的衣物捡了起来,走向床边。
秦玉农点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以后就不能用。”他已经过得够悲剧,难道还让他一直悲剧下去不成?
百里公瑾将手中的衣物扔在了秦玉农的头上,秦玉农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
百里公瑾愉悦的笑了,“蠢货,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