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乐就不哭了,抹了把眼泪,不敢继续说了。
“是,我也是舍不得姑娘受这种委屈的。”
秋乐偏过头去,除了眼睛有些红,任凭谁也看不出来她刚刚哭过。
而在叶红苑,刘竿晓得了神医的准话,吩咐人停了所有的药。
她倒是听人说过,人若是越紧张,那孩子就越不能得,若是心舒展些,那孩子反而不请自来。
想通了,刘竿晓自然也就不喝那些苦涩的药了。
眼下天已经擦黑,刘竿晓已经卸下了头上的珠环,她拿着桌面上的芙蓉膏轻轻的抹着手背。
芙蓉膏的确不错,她越发觉得自己的手格外白皙细腻了。
眼看白吟前段时间给的芙蓉膏已经见底,刘竿晓盘算着明日请安的时候,见到白吟再去要几罐过来。
“二爷还没回来?”刘竿晓拍了拍酸痛的肩颈,她抬头向外看去。
天已经完全黑下了。
落梅微微欠了欠身这才说。
“夫人,二爷说了,他今日在书房安歇,夫人不必等二爷。”
刘竿晓蹙眉,二爷自从出征回来,对她的确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对她的确也热乎了几天。
时间久了,二爷偶尔去后院那几个贱人的屋子里,但是去的很少。
如今大部分时间,二爷都泡在书房里面,她刚开始还觉得二爷是不是上进了。
可是到如今二爷怎么一夜之间变了秉性?
刘竿晓抬起头来,她目光立刻变得凌厉了。
“二爷最近太过于上进了,难道书房里面有哪个小妖精不成?勾住了二爷?”
刘竿晓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她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书房,书房烛火通明。
二爷的影子倒映在窗上,他正端坐着,翻动着手中的书籍。
刘竿晓这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从前二爷不上进您总是责怪二爷,如今二爷上进了,您又疑神疑鬼,您这是要二爷如何,您才满意呀?”
落梅笑了一声,她主动上前给刘竿晓捏着肩膀。
是陪嫁丫鬟,刘竿晓平日里虽然心思多,但是从小长大的女使,她自然也就宽厚些。
“你这话倒是说的是,咱们二爷如今跟着出征了一场,不仅官升一级,如今还越来越上进了。”
刘竿晓说这话的时候喜滋滋的,她一只手推开了落梅的手,落梅立即去铺好床铺。
“姑娘且等着,如今咱们二爷越来越上进了,后院也没有那些妖精来招惹您了。”
刘竿晓这才刚刚坐在床边上。
“只等着二爷步步高升,您肚子加把劲,自然日子也越过越好,更何况眼下王爷的长孙还没生出来呢。”
落梅此时此刻的话无非都是讨好刘竿晓的,刘竿晓笑的越发的灿烂了。
笑完了,她这才摸了摸肚皮。
“我倒是也想生一个王府的长孙,只可是如今二爷如此上进,根本都不来我房中,我一个人如何生出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