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作为一个之前毫无实践经验、只在小视频里见过“猪跑”的“思想巨人”,在自己身上发生这种事,而且还是邱鹤年沾在手掌上给他看的,他既感到难为情,又颇为震惊。
可床帐内的热度容不得他多想,脚踝被握住,膝盖弯着。
那一瞬间清雅咬着唇扭过头去,抵挡不住时,牙齿咬住了被角,口水都把被单洇湿了一片。
结束后,清言拥着被子躺在床褥上,邱鹤年去了脸盆架那边洗手,洗了好一会,才擦干手回到床上。
清言脸红红的、眼睛水润润的看着他不说话。
邱鹤年坐在他身边,捋了捋他的额发,轻声问,“怎么了?”
清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巴张了又合,最后狠狠一闭眼,豁出去问道:“刚才……,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闻言,邱鹤年目光微暗,他低下头在小美人儿红润的唇上亲了亲,声音沙哑,“不要乱想,你是因为我才那么……,你在渴望我,”他的声音更低了,“我觉得很满足。”
清言的脸红透了,他睫毛轻颤,红唇半开半合,露出几l颗白白的牙齿,和一点点健康的粉红色牙龈。
他双眼还是水润润地看着邱鹤年,直到对方意识到他还有话说,主动询问道:“还不想睡吗?”
清言坐起来,双手攀着男人的强壮的肩膀,脸红得快起火,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可我心里还是痒。”
邱鹤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握紧,手背和手臂上青筋狰狞。
清言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水濛濛的,像是渴望到快要哭了。
邱鹤年垂着眼皮,喉结动了动,闭了闭眼,他想从床上离开站起身,但清言软软的身子半趴在他怀里,明明不重,他却完全没有一点意志力将他推开。
终于,像是认命般,却又隐藏着难以克制的想望,他声音嘶哑道:“隔壁屋子有麻绳,我去取来。”
清言不解地抬头看着他起身,邱鹤年声音低成了气声,轻叹着说:“清言,你把我绑上吧。”
……
第二天,夫夫两起的都比平时晚些。
昨天铺子里的活就积攒下来了,吃完早饭,来不及多说几l句话,邱鹤年赶着去铺子里了。
清言洗完了碗筷,出去倒泔水时,正碰见隔壁陈玉在院子里晾衣服,清言心情特别好,见了他都能笑得特别灿烂,那陈玉见状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你那是什么神情,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清言回屋时特意去照了照镜子,想看看自己笑的是什么样子,结果仔细一看,就发现自己今天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春色,连皮肤都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白嫩水润,一副被滋养得很满足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整个早上都是这样的,邱鹤年肯定注意到了,他有些难为情。
不经意间,清言看见桌子旁一把歪歪斜斜快要
散架的木制靠背椅,顿时脸轰的一下更红了。
他捂着发烫的脸,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时,大腿根和胯骨酸得他咧了咧嘴。和前两次不同,这次后面倒是不疼,只有一点点异物感。
昨晚,床上没有合适的地方绑绳子,他们就去了地上。
这会儿,清言能看到眼前这把快散架的椅子腿上和扶手上,隐隐约约的麻绳系紧后,反复摩擦留下的痕迹。
清言的体力不好,没几l下就累了,腿酸的不行,必须歇一会再来。
这么反复几l次下来,如隔靴搔痒,邱鹤年的眼睛都红了,像林子里失去理智的狂暴的野兽一样。
他又失控了,但手脚都被限制着,他只好像被猎捕的困兽般,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动作着。
……
收拾完屋子,把昨晚换下来的褥单和被单晾上,清言穿上外袍,去了秋娘家,两人一起提了装饭菜的提篮往地里走。
今天轮到秋娘给地里的雇工送饭,清言想去地里看看,便跟她一起去了。
他们两家的地都是老王家祖上传下来的,挨着不远,距离村子大概一炷香路程。
前阵子,几l个雇工过来烧了荒,大概拾掇了一遍。
清言这三十亩地虽和秋娘家的相距不远,可田地的天然条件差了不少。
他这些地都挨着山脚,土层浅,没肥力。
秋娘给他找的老雇工跟他说过,这地今年想丰收,去年秋天就该拾掇了,该用的肥料都早早用上,还应在冬天来临前引水把地彻底灌溉一遍。